直到下午两点,邢渊才將这位依依不捨、几乎要融化在他身上的东瀛美人儿送回公司身体的燥热並未平息,邢渊转而约了罗祖儿在半岛酒店喝下午茶。
露台位置绝佳,海风习习。
罗祖儿穿著干练的米色套装,正兴奋地讲著“炽天使”专栏引发的轰动效应,专业又迷人。
邢渊含笑听著,手却自然地搭上她的椅背,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她裸露的肩颈。
“喂,你正经点,谈正事呢!”罗祖儿嗔怪地拍开他的手,耳根却悄悄红了。
“我很正经啊,”邢渊一脸无辜,身体却更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听罗大记者分析案情,获益匪浅。”
他的手悄然滑下,隔著薄薄的衬衫布料,精准地覆上了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摩,罗祖儿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试图挪开,却被他手臂圈住。
“你——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罗祖儿伴怒,奶凶奶凶地瞪著他,只是那眼神里水光敛灩,毫无威镊力。
邢渊挑眉,笑容带著几分邪气:“不信。”
那只在她腰间作乱的手,竟迅捷地从衬衫下摆探入,指尖灵巧地一勾,解开了搭扣,温热的手掌隨即覆盖上。::
“唔!”罗祖儿浑身一颤,身体瞬间软倒在他怀里,呼吸急促得像跑了八百米,“你—混蛋—外面—有人—”
“你刚才说的现在要怎么我?”邢渊在她耳边低语,带著蛊惑。
罗祖儿又羞又恼,报復性地將手探向他身下:“给你半小时,我还要回去改稿子!”
邢渊低笑,不再逗她,直接打横抱起这具香软火热的身体。
半小时?怎么可能够,他甚至没让罗祖儿在晚餐时间离开那张豪华大床。
直到夜幕低垂,罗祖儿累得眼皮都睁不开,邢渊才心满意足地替她清洗乾净,换上新的睡衣,盖好被子。
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邢渊悄然离开,去接加完班的程乐儿。
深水埗福田大厦楼下,程乐儿带著工作后的些许疲惫走出电梯,看到倚在车旁的邢渊,眼中立刻亮起光彩。
两人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尖沙咀一家熟悉的私房菜馆,小酌怡情。
酒至微,情意更浓,回到公寓时,已无需言语,衣衫尽褪,一夜缠绵,风情万种,直到天际微明。
邢渊搂著熟睡的程乐儿,手中多出一张哆啦a梦卡片,又到了每周一次的抽奖时间。
手掌探入卡片內,抓住一颗星光取出一一缩小灯!
一个造型卡通,手柄绿色,灯头呈圆形的手电筒出现在手中。
邢渊心念一动,从兜里翻出之前用障眼法涂鸦笔“製造”的“硬幣”窃听器,竟然並未隨著道具收回而消失!
看来某些道具的“效果”具有持续性,这倒是个有趣的发现。
他收起“硬幣”,拿起床头柜上的打火机,用缩小灯对准,按下开关。
一道柔和的光束射出,打火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缩小,眨眼间变得只有指甲盖大小,邢渊试著调节灯尾一个旋钮,缩小倍数隨心变化。
这玩意儿—用处大了!
第二天,邢渊打著惊天动地的哈欠送程乐儿上班后,眼皮沉重得只想回家补个三天三夜的觉。
车子刚调头,手机就响了,是黄炳耀。
“阿渊,醒了没?来我家里一趟。”听起来黄胖子精神抖擞。
邢渊无奈嘆气:“黄叔,刚送完乐儿,正准备回去挺尸—您老有何吩咐?”
“少废话,赶紧过来!有正事!地址你知道吧?加多利山122號。”
“知道知道,马上到。”掛了电话,邢渊强打精神,方向盘一转,先去超市买了些高档的油盐酱醋调味品一一登门总不好空手。
加多利山別墅区,绿树成荫,寧静奢华,黄炳耀的別墅占地不小,中西合璧的装修风格,透著一股低调的豪气。
邢渊暗,这胖子这些年果然没少捞油水。
“黄叔,恭喜高升总警司,一点心意,知道您家里什么都不缺,就买点实用的。”邢渊笑著递上购物袋,他路上的时候和人打听,才知道黄胖子升职了。
黄炳耀哈哈笑著接过:“臭小子,算你有心!坐坐坐!”他亲自给邢渊倒了杯茶,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带著点歉意。
“本来呢,今天就想叫你来家里吃顿饭,庆祝我升职,也搞劳你这段时间辛苦,不过嘛—计划赶不上变化,得给你加个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