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阿文,你们俩,重点查监控!”邢渊看向另外两名干练的探员。
“那边便利店门口,对面金铺,还有街角那家麻將馆,他们的摄像头角度应该能覆盖这片区域,立刻联繫店主或负责人,调取案发前后至少半小时的录像,动作要快。”
“收到!”曾志华和陈志文立刻分头行动。
邢渊在警戒线內转了两圈,让马军负责现场,自己则前往医院。
明仁医院,手术室外。
占米靠在墙边,脸色苍白,衣服上还沾著官仔森的血跡。
官仔森的老婆正在对著几个小弟哭骂:“都是死人啊,看著大佬被人打,差佬呢?差佬死哪去了?我老公都被人用枪打了,他们人呢?现在都没抓到人,废物,都是废物!”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邢渊径直走向手术室门口。
“警察。”邢渊亮出证件,“重案组高级督察邢渊,官仔森情况怎么样?谁来说说具体经过?”
官仔森老婆一看到警察,哭骂声更大了:“你们这些死差佬,收税就积极,我老公被人打枪你们在哪?现在才来?有什么用啊,我老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你们。。”
“这位女士,这里是医院,请保持安静!”一个护士闻声赶来,严厉地警告。
占米立刻给旁边两个还算清醒的小弟使了个眼色。
两人会意,一左一右架起还在撒泼的官仔森老婆,半劝半强制地把她往走廊另一边拖去:“大嫂,冷静点—医生在做手术——別吵到医生—”
世界瞬间清静了不少。
邢渊这才看向占米:“占米,说说吧。”
占米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惊悸和纷乱念头,將他与官仔森对峙,以及后续刀手枪手过程详细讲述了一遍。
“中弹部位?”邢渊追问关键点。
“左后腰。”占米指了指自己对应的位置。
就在这时,手术室门顶的灯灭了,门打开,穿著手术服的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色轻鬆。
占米和几个小弟立刻围了上去:“医生,大佬(森哥)怎么样?”
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语气平淡:“病人没有生命危险,手术很顺利。”
眾人刚鬆了一口气,医生紧接著补充道:“就是子弹打中了左肾,造成严重破裂,我们给他做了左肾切除,一个肾臟功能正常的话,对日常生活影响不大,放心好了。”
一眾人等:“。—”
切·—切了个腰子?!
占米嘴角抽搐了一下。
邢渊倒是面不改色,问道:“人什么时候能醒?”
“麻药还没过,估计还要三个小时左右。”医生解释道。
“本来以为伤及內臟会很麻烦,结果发现主要就是肾臟受损,处理起来相对简单,所以麻药剂量是按大手术给的,醒得会慢点。”
看著医生一脸“这都不是事儿”的表情,眾人也確实没什么好问的了。
“占米,”邢渊转向他,“人醒了通知我,另外,查查官仔森最近都得罪了些什么人?能让人动枪来杀他,这仇不小。”
“是,邢sir,我明白。”占米连忙点头,心中苦涩,这范围可太大了。
油尖警署。
邢渊刚回到办公室不久,何文展就敲门进来:“头儿,有收穫,我们调取了便利店和金铺的监控录像,拍到了其中两个刀手,特別是那个开枪的,面部轮廓比较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