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辛苦了阿渊。还有別的事吗?”
“暂时没了,黄叔早点休息。”
掛了电话,邢渊又给肥沙发了条信息,交代了接收王彼得的事宜,这才收起手机,返回黑仔达的家。
钥匙转动,房门打开,客厅里只开著一盏小壁灯,光线昏暗。
邢渊刚换好鞋,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冷哼,循声望去,只见黄豆芽双手抱胸,斜倚在她自己臥室的门框上。
她穿著一身印著小熊图案的质睡衣睡裤,头髮隨意地扎了个丸子头,几缕碎发散落在额前,微微歪著头,脸上掛著毫不掩饰的不屑表情,上下打量著邢渊。
“哟,邢大督察,这么晚才回来?酒吧好玩吗?”她刻意加重了“晚”字,语气酸溜溜的,“看你这一身—-嗯,脂粉味都没洗乾净,又和哪个靚女搭上啦?还是英雄救美去了?”
邢渊看著她这副小刺蝟炸毛的模样,非但不恼,反而觉得有趣,几步就走到黄豆芽面前,黄豆芽下意识想后退,但背后就是门框,退无可退。
邢渊伸出手臂,“啪”地一声撑在她耳边的门框上,將她半圈在自己与门框之间。
他微微低下头,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能看清对方眼中映出的自己,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脸颊。
“黄小姐,”邢渊带著一丝慵懒的笑意,“你这么关心我的行踪—是不是,看上我了?”
黄豆芽心跳漏了一拍,脸上“腾”地升起两团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垂。
她恼羞成怒,伸手就想推开邢渊:“神经病啊你,谁谁看上你了,自恋狂!”
然而,她推在邢渊胸膛上的手却软绵绵的,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更像是-抚摸了一下。
邢渊立刻夸张地后退一大步,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脸上做出惊恐万分的表情:“哇!女流氓啊!光天化日—不对,深更半夜非礼良家妇男,达叔,达叔快来救命啊!”
“你—你混蛋!”黄豆芽被他这倒打一耙的无耻行径气得浑身发抖,指著邢渊的手指都在颤,“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顏无耻之人!”
她狠狠一脚,转身“”地一声巨响,用力关上了房门,震得门框喻嗡作响。
听著门內传来气急败坏的脚声,邢渊脸上的“惊恐”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得逞的坏笑,他耸耸肩,心情愉悦地走向客厅沙发。
挑逗完这只小野猫,该办正事了。
邢渊在沙发上坐下,取出完整版哆啦a梦卡片,先对著卡片拜了拜,“拜託拜託,別再是竹蜻蜓或者空气炮了,给点新意啊——
隨即將手伸进卡片空间,熟悉的混沌感传来,他直接握住指尖环绕的光点,下一秒,手中已多出一物一一绝对安全伞!
心中瞬间明悟道具用法用途:对准敌人旋转这把伞,对方会晕倒;想要作弄別人,用伞把对方顶起来;遇到危险还能帮你逃脱。
“哦也!”
邢渊忍不住大叫一声,下一秒,黄豆芽的门打开,她衝著邢渊怒吼:“能不能安静点!你不睡觉,別人还要睡觉!”
!
门框喻嗡作响。
即便被吼,依然不影响邢渊的心情,终於出一件新物品了,而且还这么给力—”
咄咄咄。
黑仔达打开臥室门,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拉出房间。
膨。
咔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