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晶几乎就要溶解在连续的快感之中,但她终究是忍住了,在身体被持续插入和晃动的结合状态下,集中仅存的意志力,她不断重复着扣取,绘制的流程。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艰难,也更加色情。
每一次弯腰,试图用手指去蘸取那作为“墨水”的淫液时,都会因为姿势的改变,让花穴的肌肉更加收缩,将那根灼热的巨物包裹得更加紧实,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尖叫。
狼似乎很享受她这种无意识的吮吸,往往会在这个时候更加粗暴地向内深顶,作为一种惩罚般的回应。
每一次将沾满了爱液的手指按在冰冷的地面上,艰难地滑动,绘制出那些扭曲而复杂的符文时,冰冷的地面与体内滚烫的肉壁,绘制的艰难与被蹂躏的快感,都形成了无比诡异而刺激的反差。
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颤抖的手指在地面上留下的湿滑淫靡痕迹,看到那些混合了自己与狼体液的“墨水”在月光下闪闪发光,逐渐编织成巨大的纹样。
“哈啊…哈啊…不…不行了…太快了…狼…轻点…啊不…要…还要…还要更多…把我…彻底…肏烂…”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情欲和快感所主宰,身体仿佛变成了一架纯粹为欢愉而生的乐器,在狼狂野的演奏下发出迷乱而诱人的乐章。
她的小穴已经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叽作响的水声,却又如同拥有生命般,贪婪地包裹、吮吸着那不知疲倦的入侵者,渴望着被彻底征服、彻底填满。
汗水、泪水、呻吟、喘息、皮肤与皮毛剧烈摩擦的唰唰声、肉体撞击臀瓣的啪啪闷响…这些最原始、最赤裸的要素,混合着月光的力量和仪式的魔力,成为了催化剂,将那些由淫水绘制出的符文和纹路,逐渐点亮,散发出如同实质般的、冰冷的银色光辉。
白晶感觉自己体内的深处,就像是积蓄着的潮水那般,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快感正在积蓄、攀升……
仪式的图案也即将完成,只剩下最后的几笔。
就在此时,狼似乎也感受到了最终时刻的临近,以及仪式即将圆满的契机,它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抽插的动作骤然变得无比快速,每一记深入都仿佛要将白晶的深处彻底贯穿。
“啊——!”
白晶被这突如其来的狂乱冲击彻底淹没,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垮了她最后的理智。
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抛起,猛烈地弓起,狼的阴茎在绷起的雪白小腹上几乎完全展现了自己的形状。
双腿不受控制的死死绞紧黑狼的腰身,花穴内部的软肉如同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开始疯狂地、一波接一波地剧烈收缩、搏动、绞缠着那滚烫的巨物,试图将每一丝快感都榨取出来。
“呜?!呃…啊…”
而就像曾经所体验过的那样,在她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甬道深处,靠近狼根根部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膨胀变大,像一个坚硬的塞子,在她最柔软、最敏感的内壁里胀开。
狼自然也是有着犬类共同的特征,白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一点,而这股突如其来的、内部的巨大压迫和膨胀感,带来了更为强大的刺激。
比起单纯的撞击,这种被从内部锁死、撑开的感觉更加令人羞耻,却又带着一种无可抗拒的、令人更加怀念的快感,仿佛她身体的这部分,正在被强行塑造成只属于狼的形状。
“不…啊啊…好胀…好满…要…要被…撑坏了…呜啊啊啊——!!!”
就在她呻吟出声的同一瞬间,狼也抵达了释放的顶峰。
伴随着一声狂野的嚎叫,汹涌而灼热的生命洪流,如同火山喷发,在它剧烈的颤抖中,尽数注入在少女被锁死,仍在无意识痉挛的身体最深处。
握着毛发的手无力松脱,缠着狼的腰肢的双腿也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白晶彻底昏死过去,四肢笔直下垂的挂在狼的阴茎上,小腹臌胀,如同一个套件般四肢垂落的挂在狼的阴茎上,脸上还残留着极致欢愉与痛苦交织的扭曲表情。
但,结合仪式的最终阶段,那核心符文的涂抹还没有完成,最后的流程因为她的昏迷而中断,巨大的仪式图案开始明灭不定。
巨大的狼人性化的长叹了口气,它依旧被牢牢地锁在白晶的身体内部,那膨胀的肉结如同一个活生生的镣铐,将它们强制连接在了一起,这甚至不能让它来代替白晶完成最终流程。
抱歉了,白晶。
心中默念一句后,它维持着与白晶结合的状态,迈步走向了阵图的中心。
“嗤啦——嗤啦——”
被锁在体内的狼的阴茎拉扯着,白晶瘫软的身体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被拖行。
那些从它们紧锁的结合处不断渗出的精液滴落在地,然后被白晶的身体粗暴地涂抹在法阵的核心处。
就像是把自己的阴茎当做笔杆,把白晶娇小的身躯则当做笔尖,虽然狼更想把这描述成拖地,总之,当核心的最后一片区域,被它们在地面上拖行出的粘滑痕迹所完成的瞬间——
绘制在天台的巨大法阵开始收缩,如同实质的月光般的能量开始流淌向白晶的身体,同时,顺延着那埋入她不自觉收缩着的花径深处的巨大狼根,属于狼的漆黑气息也流入了白晶的体内。
月光下,魔狼的身形似乎透明了一些。
它没有告诉白晶,结合仪式会抽取仪式对象野兽的本源,但它想,反正白晶与自己都是不在乎这些的。
就这样消失,回归于历史中,去寻找龙的踪迹,也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