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逸峰和张鸿的关系有些微妙,一开始他错将张鸿当做关系户,将其视为巴结的对象。
可当真相大白,得知张鸿只是一名渔户,且父母双亡,平日里靠二叔接济。
曾逸峰不光是羞愧,还有一丝被欺骗的愤怒,这件事常被友人拿来打趣,让他有些抬不起头,觉得这是自己的一段黑历史。
可那里有欺骗?
张鸿虽然扯向俊豪的名头,但那是面对虎头帮迫不得已,只能狐假虎威,不然会引来巨大的危机。
在武馆中,则是安安稳稳,全身心投入伏虎拳。
这也只能是一个误会,非要说出个缘由,怪只能怪曾逸峰心术不正,功利心太强,想要走捷径。
曾逸峰才不管这些,他不觉得自己错了,内心对张鸿有很大的偏见。
事情到这一步,虽有些不愉快,还上升不到有矛盾的地步,可当张鸿登上高台,周围人争相巴结的时候。
曾逸峰心中的火气无端放大,竟有些坐不住,他不想知道原因,只觉得看张鸿越发不顺眼,风头越大内心越厌恶。
“张鸿今日风头出尽,看他那德行,真是小人得志。”曾逸峰回到住处,身前摆放着一些肉食,还从外面买了一些酒来。
“我算是看明白了,那小子整天独来独往不与人交流,就是害怕其他人请教,整天藏着掖着,只等哪天踩着我们上位。”马晨翔也喝了酒,大大咧咧的说道。
“这人阴的很啊。”曾逸峰灌上一口酒,拍的桌子嗡嗡作响。
“超子,你怎不说话。”舒启超自顾自的吃着肉,突然被点到名,只得将筷子放下。
若是放在以前,他定然出言嘲讽张鸿,可现在他不想掺和这件事。
生意人都很聪明,身为酒楼的少东家,从小在长辈的耳濡目染之下,舒启超很懂得审时度势。
向俊豪亲自点名,俨然对方看中的面子,之前不是关系户,现在也是了。
这时候去上眼药,岂不是自讨苦吃?
“峰哥,大家整日待在一起,还是说些别的吧。若是张鸿回来听到,大家脸上都挂不住。”
“超子,你怎地替张鸿说话?”曾逸峰愣了一下,倒酒的动作猛然停滞,反应过来后大声质问。
“别喝酒了,省的惹出祸事。”舒启超答非所问,夹起一块肉送入口中。
“祸事,什么祸事?你出去问问,院子里谁不知道我,我还怕他一个小杂碎?”曾逸峰有一种背刺的感觉,情绪很是激动。
“我来此是习武,不是来得罪人的,你再这样,这酒我便不吃了。”舒启超可不是莽汉,他知道有些人可以欺负,有些人欺负不得。
一旁的马晨翔听到这话,也有些上头,立马出声质问:“平日里都是兄弟相称,只因一些口头纠纷便要离开。”
“还是因为现在张鸿起势了,你要赶着上去巴结,将这件事捅过去。”
“翔子,你喝醉了,超子和大家相处多日,怎是那种小人。”曾逸峰假意阻止,却将“小人”两字刻意加重声音。
这是在骂人。
舒启超哪里听不出来,脸色顿时就阴沉下来,他家境优越,平日里哪受过这种气,和曾逸峰相交,不过是找人一块寻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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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他一声锋哥,还真把自己当锋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