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渊衣著朴素,显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因此教训起来,不需要啥顾忌。
“我来你们绣春楼找柳岩喝酒,谁知她竟当眾羞辱我,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叶临渊毫无惧色。
徐娘一脸懵逼,看向轻柳,后者咬了咬牙,站起身,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一阵阴晴变幻后,她深吸一口气,深深看了一眼二楼的林俊凯,目光帮变得阴沉∶“动手!”
言罢,两名打手捏著拳头,满脸狞笑地包围而来。
“小子,自觉躺下。”
“我们会很温柔的。”
像叶临渊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他们不知收拾过多少。
“我要是不呢?”叶临渊临危不乱。
“那就別怪我们心狠……”
话音未落,光头武师只觉得眼前一黑,再度反应过来,鼻樑已被打断,蹭蹭往外冒血。
从小练武,现在却连人家的招式都捕捉不到,这让他不由得怀疑人生。
点子棘手,另一名壮汉笑容一滯,隨即全力出手,拳力之大,竟带起阵阵呼啸。
叶临渊避都不避,一把抓住袭来的铁拳,在壮汉震惊的目光下,用力一扭。
“咔嚓!”
一声极为悽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大堂,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看著这一幕,再也不敢发笑。
这个衣著朴素的少年,身手竟如此了得,连绣春楼重金培养出来的打手,都能轻易击败,当真是厉害。
轻柳愣在原地,已是汗流浹背,她都干了什么,得罪了一名如此可怕的少年?
徐娘则是惊魂未定,呼吸急促,不知在想些什么。
趁著眾人尚未反映过来,叶临渊脚底生风,一溜烟便冲了出去,跑个没影。
“楚兄,这姓叶的练气了?”赵奢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疯狂咽著口水。
如果真惹到一名修士,那必须先想好怎么赔礼道歉,免得到时找上门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没有,估计就是身手好一点。”林俊凯胸膛剧烈起伏,刚才叶临渊虎虎生威的那一幕,著实嚇到了他。
要是自己亲自出马,估计得躺著回去。
“这傢伙也没有那么不堪嘛,不过我有的是法子整你。”他目光闪烁,半晌后嘴角微微翘起,显然是有了新计划。
家中客厅,叶临渊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咕嚕嚕灌著凉水。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勇猛,但惹了绣春楼,短时间肯定不能再去那里,甚至还要提防对方找上门。
他放下茶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香囊,虽然一波三折,但好在是拿到了关键物品。
想到那三十两银子,他鬱闷的心情稍稍得到慰藉。
“看来你已经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了!”一道声音冷不丁地在门口响起,戴著面具的徐平安走了进来。
“我再也不会去青楼了,再也不会了!”叶临渊將香囊丟给对方,现在的他,只想抱著银子睡觉。
因为真的燃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