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过她被迫挺起的胸脯,那两处敏感的蓓蕾被烫得如同被烙铁灼过,带来尖锐的刺痛。
最终,那浑浊、滚烫、散发着恶臭的液体,无情地漫过了她的锁骨,漫过了她被迫高昂的下巴,触碰到了她紧抿的嘴唇。
“唔…咕噜…”滚烫的液体强行挤开她的唇缝,涌入她的口腔。
那难以形容的、浓烈到极致的腥膻味瞬间冲垮了她的嗅觉和味觉,胃部剧烈地痉挛起来。
更可怕的是窒息感!
粘稠的液体堵塞了她的口鼻,每一次本能的呼吸,吸入的都是灼热的气体和腥膻的浆液!
食道、鼻腔如同被滚烫的砂纸反复摩擦,火辣辣的剧痛伴随着强烈的恶心感。
“想活?喝下去!”吴贪欢刺耳的笑声在秘室中回荡,带着赤裸裸的恶意与取乐,“这可是刘老鬼和他那些走狗们,多年积攒的‘精华’!大补之物!霓裳,你这贱婢不是命硬吗?废炉谷的‘野路子’呢?快显灵啊!让爷看看你怎么在这‘琼浆玉液’里活下来!哈哈哈!”
他身边的弟子们也哄笑起来,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在她被沸精煮得通红的皮肤、因窒息和痛苦而剧烈痉挛抽动的屈辱姿势、以及吞咽时喉部绝望的蠕动上流连,评头论足。
“使劲喝啊!喝得越多,说不定那点‘奇遇’真能护住你呢?”
“啧啧,瞧这皮肉烫的,比蒸熟的虾子还红,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姿势…哈哈哈,刘老鬼在天有灵,怕是要再气死一回!”
白云栖的世界,只剩下滚烫、窒息、腥膻。
每一次吞咽都是求生本能与恶心呕吐的激烈对抗。
粘稠的液体灌入鼻腔,带来更剧烈的灼痛和窒息。
滚烫的精液与体内污垢源质的冲突在经脉中肆虐,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穿刺搅动。
她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窒息中濒临溃散。
她将自己彻底沉入一片混沌的黑暗。
思考、情感、尊严…一切属于“人”的部分都被剥离、碾碎。
只留下最原始的动物本能——吞咽、呼吸、忍受。
她将自己想象成一块被投入污秽熔炉的肉块,唯一的宿命就是被熬煮、被消化。
然而,这具肉体,终究承载着炉鼎的烙印。
当那滚烫、粘稠、饱含污秽阳元的精浆,以不容抗拒之势,强行灌满她的口腔、涌入她的喉管、甚至随着她绝望的呼吸呛入鼻腔时,一种诡异而强烈的生理刺激,如同电流般在她被痛苦麻痹的神经末梢炸开!
“咕…呃嗯…!”一声变了调的呜咽从她被迫大张的口中溢出。
那不是欢愉的呻吟,而是濒死的哀鸣。
可她的身体,那具被合欢宗秘法培育、早已被刻入骨髓的炉鼎之躯,却在如此极致的污秽与窒息的绝境中,产生了悖逆意志的剧烈反应!
滚烫的精液滑过食道,如同点燃了一条火线。
小腹深处,一股不受控制的、痉挛般的抽搐猛地爆发开来!
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了子宫,又猛地松开!
一股酸麻、空虚、又带着尖锐刺激的诡异快感,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住她的下腹,直冲脑髓!
她的腰肢在锁链的禁锢下疯狂地反弓、弹动,被强行掰开的双腿剧烈地颤抖、绞紧,脚趾在铁环中死死蜷缩!
一股温热的液体,混合着失禁的尿液和大量粘稠的爱液,失控地从她被迫敞开的腿心喷涌而出,融入下方沸腾的污浊池水中。
“哈啊…哈啊…”短暂的、窒息般的空白席卷了她。
眼前炸开一片扭曲的白光。
那一瞬间,所有的痛苦似乎都远离了,只剩下一种被彻底填满又彻底掏空的、令人作呕的虚脱感。
吴贪欢刺耳的笑声如同惊雷般将她从这短暂的空白中炸醒:“哈哈哈!快看!这贱货!被刘老鬼的‘精华’灌到高潮了!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身子倒是比狗还贱!继续!给老子灌!看她能爽死几次!”
这污秽的高潮非但不是解脱,反而撕开了她最后一丝麻木的伪装,将更深沉的屈辱与绝望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而更可怕的是,当那滚烫腥膻的浆液再次涌入口腔时,她麻木的味蕾深处,竟泛起一丝病态的回甘!
仿佛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与刺激中,被强行扭曲了感官,对这污秽的“养料”产生了扭曲的渴求!
每一次被迫的吞咽,都伴随着胃部的痉挛与下腹的抽搐,痛苦与那诡异的、源自炉鼎本能的成瘾般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将她拖向更深的沉沦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