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恨意、我的杀心、我的扭曲、我的欲望、我的屈辱……我作为董平安的一切负面情绪,在这股纯粹的母爱光辉面前,如同冰雪遇到了烈阳,被瞬间洗涤、净化,消散得无影无踪。
我的神魂在战栗,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温暖与安宁。
我感觉自己不再是董平安,我就是温兰。
而我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的孩子……我的天儿……他现在在哪里?他过得好不好?他一定……很想我吧。
一种撕心裂肺的思念与疼爱,占据了我的全部。
我走到镜前,镜中的我,是一位风韵犹存的温婉妇人,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慈爱。
身形不再是少女的纤细,而是属于成熟妇人的丰腴与柔和。
我下意识地打开了皮囊自带戒指的储物空间,那里面,是温兰生前的衣物。
我取出了一件素雅的水蓝色长裙换上,然后,我看到了那双被她珍藏的丝袜。
那是一双细腻到极致的肉色蝉翼丝袜,薄如蝉翼,近乎透明,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这不似年轻女子的那般魅惑,而是一种属于那个时代的、独属于母亲的体面与典雅。
我坐下,以一种无比温柔的动作,将这双丝袜穿上。
丝袜完美地贴合着我圆润的小腿与丰腴的大腿,那细腻的触感,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与舒适。
我必须去见我的天儿。
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痛苦,很迷茫。我必须去安抚他。
?我虽不懂那些繁复的梦境法术,但在那股只想抚慰孩子的强烈意念驱使下,一个最直接的方法浮现在我心头,我竟无师自通地领悟了一丝能迷惑心神的低阶幻术。
此术无法构建复杂的梦境,却能让沉睡之人意识模糊,将现实误以为是梦境,从而卸下所有心防。
?夜深人静,我穿着温兰的皮囊,悄无声息地潜行至林天被禁足的洞府。
他正躺在石床上,因为调查陷入僵局而烦躁不安,即便在睡梦中也紧锁着眉头。
?我站在他床边,指尖凝聚起一缕柔和的、带着催眠气息的灵光,轻轻点在了他的眉心。
林天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
他已经坠入了幻境,接下来,他所经历的一切,都会被他当成一场无比真实的梦。
?我静静地站在黑暗中,月光透过洞口的缝隙洒进来,照亮了我身上那双细腻到极致的肉色蝉翼丝袜。
那丝袜薄如蝉翼,完美地贴合着我属于母亲的、丰腴圆润的腿部曲线,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深处。
在月光下,它泛着柔和而暧昧的光泽,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却又在举手投足间,勾勒出一种被丝绸包裹的、成熟妇人独有的典雅与性感。
?“天儿……”
?我呼唤着他,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慈爱与心疼。
?沉浸在“梦境”中的林天猛地睁开眼,当他看到我这个只存在于他记忆深处的身影时,他彻底愣住了。
他眼中那份属于强者的坚毅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孩子般的脆弱与无助。
?“娘……?真的是你吗?娘!”
?他连滚带爬地扑下床,一把抱住了我的腿,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嚎啕大哭起来。
?“娘!我好想你!他们都冤枉我!师妹她们……她们都死了……所有人都说我是天煞孤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语无伦次地哭诉着,将所有的痛苦与委屈,都向我倾泻。
他的脸颊紧紧地贴在我那被肉色蝉翼丝袜包裹着的小腿上,泪水浸湿了那层薄薄的丝袜,带来一片湿热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