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煞傀陷入苦战,不断被毒液喷中(皮装腐蚀,肌肤灼伤冒烟,但再生能力顽强抵抗着)、被巨大的节肢扫飞、被钻地偷袭拖入泥沼。
最终,数具地煞傀被魔虫庞大的身躯死死缠住,它们那带着倒刺的、如同攻城锥般的狰狞交配器,粗暴地刺入傀儡被迫暴露的下体与后庭!
场面更加扭曲,毒液、黏液、傀儡的体液混合流淌。
白云栖的尖啸几乎要撕裂腐沼城厚重的毒瘴,身体痉挛抽搐得如同风中残烛,乳汁混合着血丝从被亵玩的乳首喷溅而出。
就在一具被魔虫交配器贯穿的地煞傀身体因剧痛而弓起的瞬间,她那空洞的眼眸深处,似乎极其短暂地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光,快得如同幻觉。
操控演武的万毒谷长老眉头微皱,但立刻被眼前激烈的“忠诚演示”和谷主满意的目光吸引,只当是能量冲击过载的干扰,迅速将这微不足道的“卡顿”抛诸脑后。
“恩泽”拍卖会:腐沼城的权贵们更加疯狂。
他们献上的“贡礼”中,除了常规资源,赫然出现了大量被瘴毒侵蚀、神智半疯的“毒人”和稀有的剧毒妖兽卵。
腐骨真人更是豪掷一座蕴藏稀有毒矿的小型山脉开采权,拍下了一具天罡傀!
当那具仅着轻纱、足踏白高跟、手持星辉法杖的天罡傀被送到他面前时,他伸出枯爪般的手,颤抖着抚摸那圣洁的轻纱,浑浊的黄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占有欲和淫邪光芒。
他没有注意到,这具天罡傀空洞眼眸映出他扭曲面容的刹那,一丝极其细微的、类似“厌恶”的涟漪,在眼底深处一闪而逝。
巡游队伍离开腐沼城时,装载“贡礼”的符文车厢又沉重了几分。
腐沼城没有恐惧,只有彻底沉沦于“恩泽”的狂热。
街道上,模仿天罡地煞傀的妓女和男娼数量激增,空气中弥漫的催情毒雾更加浓郁。
第三站,销金窟。
这里是欲望的熔炉,财富的坟场。
整座城市仿佛由黄金、宝石和永不熄灭的霓虹幻光堆砌而成。
当木驴高台碾过镶嵌着灵玉的街道时,两旁跪迎的不是恐惧的平民,而是衣着暴露、眼神迷离的舞姬和捧着各色珍宝的侍从。
销金窟城主——金满堂,一个脑满肠肥、十根手指戴满储物戒指的胖子,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谄媚得令人作呕。
“谷主圣驾光临,陋城蓬荜生辉!快!快将最好的‘销魂窟’清理出来,迎接‘圣鼎’与天傀神军!”
销金窟的“登极宴”,奢华淫靡到了极致。
地点设在一座悬浮于半空、由整块巨型粉晶雕琢而成的“极乐仙台”之上。
仙乐飘飘,灵果琼浆堆积如山,空气中弥漫着最顶级的催情香料。
金满堂安排了城中技艺最精湛也最放荡的舞男舞女,在靡靡之音中,对赐予的地煞傀进行各种花样百出的“使用”和亵玩,如同上演一场活春宫。
他们追求的不是发泄,而是极致的感官刺激和观赏性。
高台上,白云栖被迫承受着这些“艺术化”的侵犯带来的同步痛苦,痉挛和呻吟仿佛成了这场盛宴最独特的伴奏。
天傀演武目标竟是被捕获、驯化、并喂食了过量催情药物的珍稀灵禽“霓裳羽雀”群!
这些羽毛绚烂如霞的鸟儿,此刻却双眼赤红,发出尖锐的嘶鸣,疯狂地扑向场中的地煞傀。
它们没有强大的攻击力,却用尖锐的喙啄击,用带有催情效果的羽毛摩擦,甚至试图将细小的、却异常坚硬的阳具刺入傀儡袒露的孔窍!
场面荒诞而淫靡,如同无数绚烂的毒虫在莹白的躯体上爬行、叮咬。
地煞傀面无表情地承受着,偶尔挥手驱赶,动作却显得有些……迟滞?
仿佛对这种微小却密集的骚扰有些“不适应”。
一具地煞傀在驱赶一只试图钻入她耳孔的雄雀时,动作幅度似乎比命令要求的稍大了一丝,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脆弱的小东西,却又在最后关头生硬地停住,恢复了精准。
负责监控的万毒谷弟子打了个哈欠,这种“小场面”远不如之前的狼群魔虫刺激,他只当是傀儡对低威胁目标的“节能”反应。
“恩泽”拍卖会:将销金窟的奢靡推向了顶峰。
金满堂别出心裁,将拍卖会与一场盛大的“天傀之舞”结合。
未被拍卖的天罡傀和地煞傀在仙台上随着靡靡之音起舞,圣洁与肃杀的身姿在粉晶光芒和霓虹幻影中交织,轻纱飞扬,皮装反光,高跟踏出魅惑与力量的节奏。
每一次落槌,都伴随着胜出者狂喜的尖叫和漫天洒落的灵石花瓣。
拍品甚至出现了几具“特异化变异”的地煞傀——一具肌肤隐隐泛着金属光泽,一具动作间带着残影,还有一具在催情香料刺激下,下体分泌的汁液竟带着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