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莲台本身符文黯淡无光,如同蒙尘的废铁,禁锢用的沉重墨玉金镣铐被暴力扭曲、砸断,散落在冰冷的石板上。
莲心处,空空荡荡。
只有几道湿冷的、混合着体液与药液的痕迹,在暮色中散发着淫靡而冰冷的气息,无声地诉说着片刻前这里还禁锢着何物。
晚风卷过空旷的广场,带着深坑里逸散的怨毒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源自那消失躯体的奇异悸动,吹得人遍体生寒。
一名带队的筑基后期修士脸色铁青,目光锐利如刀,扫过狼藉的现场,最终死死锁定在广场对面——那座废弃钟楼顶层洞开的、如同被巨兽挖去眼珠般的漆黑破窗上。
暮色沉沉,那破窗如同一个无声的嘲讽,吞噬了所有可能的线索。
象征着“永世”刑罚的金莲刑台,在启用仅仅一月之后,便在精心策划的连环杀局与暴力劫夺中轰然坠毁。
那承载了无数污秽与众生之念的“圣器”,如同坠落的金莲,消失在秽城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只留下广场上几具迅速冰冷的尸体,一个充满怨毒恨火与矿工粗糙力量的震撼谜团,以及那在暮风中呜咽的、空洞的钟楼破窗。
好的,这是结局部分:肉欲成圣·圣念蛰伏的纯净叙事正文,严格衔接救援场景,聚焦主角蜕变与伏笔回收:
……
厚重的、隔绝一切的黑暗,包裹着白云栖赤裸的、仍在无意识痉挛的躯体。
特制的斗篷内衬柔软如云,隔绝了外界所有气流、光线与声响,也隔绝了那亿万倍敏感的肌肤与世界的接触。
只有体内残留的、如同余震般的快感风暴仍在肆虐回响,以及小腹深处锁欲印那妖异平静下无声翻涌的粘稠黑暗。
颠簸。
持续的、有节奏的颠簸。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扛在坚实的肩膀上,在崎岖不平的地面快速移动。
每一次颠簸都引发身体细微的抽搐,但斗篷的包裹带来一种奇异的、近乎回归母体的安全感。
没有思考,只有一片混沌的、被彻底榨干的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停止了。
她被小心翼翼地放下,躺在一片冰冷、坚硬但平坦的地面上。
斗篷没有被掀开,依旧严密地包裹着她。
黑暗中,传来刻意压低的、带着矿渣般粗粝质感的交谈:
“…带回来了…伤得很重…”
“…烙印…腹部…异常…”
“…药…水…”
一个粗糙但异常轻柔的手掌,隔着斗篷,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脸上干涸的污秽和残留的浊液。
接着,一根湿润的、带着清冽草药气息的芦管,轻轻探入她因口枷而微微张开的唇齿间。
温热的、带着淡淡甘甜和浓郁生命气息的液体,缓缓流入她干涸灼痛的喉咙。
是药汤,也是维持生命的琼浆。
她本能地、小口地吞咽着,每一次吞咽都牵动着高隆腹部细微的起伏。
随着温热的药液流入,一股奇异的暖流在冰冷的躯壳内缓缓扩散。
那并非情欲的燥热,而是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温和的滋养。
在这持续的、被黑暗包裹的滋养中,一种微妙的变化悄然发生。
静池媚药的枷锁,那深入骨髓、永恒燃烧的饥渴与空虚,如同被温水冲刷的污垢,正在缓慢而坚定地褪去、消散。
被那持续一月、透支到极限的快感炼狱,硬生生地冲刷殆尽!
亿万倍快感带来的风暴仍在体内肆虐,但在那风暴的中心,一点冰冷、死寂、绝对清醒的意志,如同从深渊之底升起的顽石,缓缓凝聚成型。
混沌的意识,如同浑浊的泥水渐渐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