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映入了那清澈水光的倒影。
她伸出瘦小的、脏兮兮的手,指尖小心翼翼地、颤抖着,蘸了一点那晶莹的水滴,放进嘴里。
冰凉、清冽、没有任何怪味…只有一种久违的、属于“干净”的感觉,顺着舌尖蔓延开来,仿佛瞬间冲刷掉了喉咙里积压的苦涩和硫磺的灼烧感。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枯井般的、空洞的大眼睛,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直直地看向草席边那个高隆着腹部、身体散发着新生莹润光泽的身影。
那眼神里,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又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滋长出来——那是近乎信仰的、纯粹的震撼与一丝微弱却无比明亮的希望。
草席边,白云栖静静地站着。
锁欲印所化的古朴烙印在她高隆的小腹上,那层暗金色的微光缓缓流转,如同深渊熔岩在平静的表面下积蓄着力量。
她没有看小满,也没有看任何人,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叶片碗中那一点点象征着“生”的净水。
洞顶的水珠滴落,嗒…嗒…声依旧,却仿佛敲在了不同的鼓面上。
净水的微光在洞穴中漾开的涟漪尚未平息,草席边那高隆腹部的身影已再次成为绝对的焦点。
她没有片刻停歇,仿佛解决水源只是拂去一粒尘埃。
她站在洞穴中央,目光沉静地扫过散落的矿石、废弃的金属碎片、救援时遗落的零碎物品——那些黯淡的碎金、柔韧的黑色油浸矿鞣皮革、细韧的金属丝网、洞顶剥落的半透明云母石薄片,还有几段崩断的精金锁链。
材料选定。
她走向那堆尚有余温的恨火灰烬,拨开表层的冷灰,露出底下暗红的炭火。
她拿起几块最大的黄金碎片,用一块厚实的石片垫着,直接放入暗红的炭火中。
没有炫目的能量,只有最原始的炭火灼烧。
黄金在高温下逐渐软化、变红,最终熔化成一小滩粘稠、炽亮的金液,在石片上流淌,散发出灼人的热浪。
她取来一块相对平整的冷石作为砧板。
用石片从熔融的金液中挑起一小团,迅速置于冷石上。
她拿起一块边缘锋利的燧石片,手指稳定而有力,如同最精密的刻刀,在炽热软化的黄金上快速切割、塑形。
第一件,是一个宽厚沉重的黄金项圈。
她将项圈内壁在冷石上快速降温定型,外壁则趁热用燧石尖刻出扭曲的、如同锁欲印边缘的皲裂纹路。
在项圈正面,她挑选了几颗最尖锐的劣质毒晶碎片,用残留的、半凝固的金液作为粘合剂,狠狠按压镶嵌进去,毒晶的棱角狰狞外露。
项圈冷却,依旧带着余温。
她双手捧起这沉重的造物,微微低头,将它稳稳扣在自己纤细却挺直的脖颈上。
冰冷的黄金紧贴肌肤,毒晶的尖刺抵着锁骨,带来清晰的刺痛与束缚感。
第二件,是两个小巧的黄金圆环。
环身同样刻上细微的、如同毒蛇缠绕的浮雕。
她将圆环在炭火中烧至暗红。
然后,她神色平静,双手各执一枚烧红的金环,没有丝毫犹豫,精准而稳定地穿透了自己那对饱满挺翘、娇嫩如初的乳尖!
“嗤——!”
灼热的金属穿透娇嫩的肌肤,发出轻微却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一股混合着剧痛与奇异电流般刺激的洪流瞬间窜遍全身!
她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
黄金乳环稳稳嵌在樱红的乳尖根部,末端悬挂着两个比米粒还小的黄金铃铛。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细微颤抖,铃铛发出几不可闻的、如同痛苦呻吟般的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