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走到她高高隆起的、如同怀胎十月的腹部旁,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赞叹,轻轻拍了拍那紧绷如鼓的肚皮。
“咚…咚…”沉闷的响声在殿内回荡。
“感受到了吗?这就是‘厚德载物’!”谷主狞笑着,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吃下去!都给我吃下去!你的肚子,你的脏腑,从今以后就是最好的鼎炉!泥土、污秽、毒物…甚至男人肮脏的浊精,你都能‘吞’下去,把它们变成‘养分’,滋养出本座想要的‘东西’!这才是‘母鼎’的真谛!”
他俯下身,凑近白云栖因痛苦和窒息而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地吐出恶魔的箴言:“欢迎成为…沃土。”
灌入仍在继续。
白云栖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饱胀剧痛、冰冷粘腻的触感、以及催情药力带来的诡异灼热中沉浮。
她的身体被强行改造成了一个容器,一个只为容纳和转化“养分”而存在的、活着的“鼎”。
腹部的隆起达到了一个骇人的弧度,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的躯干从中撕裂。
只有那偶尔从喉咙深处溢出的、饱含痛苦与绝望的呜咽,证明着这具被填充的躯壳里,还有一个未曾彻底泯灭的灵魂在挣扎。
当象征着土刑结束的符咒光芒黯淡下去,禁锢着白云栖的青铜基座缓缓沉入地下。
她像一滩被彻底揉烂的软泥,瘫在冰冷的玉台上。
曾经恐怖隆起的腹部虽然消退了一些,却依旧残留着异常鼓胀的轮廓,皮肤松弛地堆叠着褶皱,透出一种被过度填充后的病态苍白。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浓重的土腥与甜腻药味,仿佛她的脏腑已不再是血肉,而是浸透了“秽土元浆”的泥沼。
眼神空洞,只有偶尔掠过的一丝本能抽搐,证明她还活着。
没有喘息,没有恢复。万毒谷主冰冷的目光扫过她残破的身躯,如同工匠审视一件半成品。
“土基已成,厚重有余,却失之灵动。”他开口,声音在死寂的刑殿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学术”腔调。
“古法云‘水行洗髓,涤荡污秽,疏通经络’?笑话!本座要的,是冲刷!是彻底的清洗!将她从里到外,洗成一口源源不绝、引人堕落的‘淫泉’!土克水?那就用更污秽、更汹涌的水,冲垮这滩烂泥!”
“准备‘百劫弱水’!”谷主一声令下,打断了残存的死寂。
弟子们迅速推来新的刑具。
一个巨大的、由万年寒玉雕琢而成的倒三角形支架被架起。
支架顶端垂下数条闪烁着幽蓝禁制光芒的锁链。
白云栖被粗暴地拖拽起来,锁链瞬间缠绕住她的脚踝,将她头下脚上地倒吊在寒玉支架上!
血液因倒流而冲向头部,让她本就麻木的意识更加昏沉。
长发垂落,遮盖了部分面容,却挡不住那屈辱的姿态——双腿被强行分开,下体与后庭再次暴露无遗。
紧接着,一个巨大的、半透明的水晶容器被推至她头部下方。
容器内盛满了粘稠如胶、色泽暗沉如深渊、表面却诡异地折射着七彩光晕的液体——“百劫弱水”。
这是弱水之精的浓缩,混合了上百种烈性媚药、催情奇毒、致幻魔植的精华,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与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腻腥香。
仅仅是逸散出的气息,就让旁边修为稍低的弟子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一根碗口粗、闪烁着金属寒光的精金软管,前端连接着水晶容器底部的加压法阵,后端则是一个狰狞的、布满倒刺的漏斗状开口。
“撬开!”谷主的声音毫无波澜。
一名弟子用特制的工具,再次粗暴地撬开了白云栖无力闭合的牙关。
那冰冷的、带着倒刺的漏斗口,被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口腔深处,几乎顶到了喉咙!
“呜——!”窒息感和异物感让她发出沉闷的呜咽。
“加压!灌!”谷主冷酷地挥手。
嗡——!
加压法阵瞬间启动到最大功率!
粘稠、冰冷、蕴含着剧毒、媚药与寂灭意志的“百劫弱水”,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在恐怖的压力下,通过粗大的精金软管,疯狂地、毫无怜悯地灌入她的口腔、喉咙、食道!
“咕噜…呃…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