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幸存者则扑到她身后,双手粗暴地扒开她饱满的臀瓣,将自己怒胀的阳具,对准那紧窒的雏菊入口,在同伴鞭打的节奏和石墩阿岩前后夹击的猛烈撞击下,狠狠地、一寸寸地强行贯入!
“呃啊啊——!!!”前所未有的多重侵犯和撕裂剧痛让白云栖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弹跳,被扼住的喉咙发出凄厉变调的惨嚎,大量的爱液混合着肠液不受控制地从被暴力扩张的菊穴喷涌而出!
同时,蜜穴在石墩的凶器和阿岩拳头的双重蹂躏下,如同坏掉的水阀,失控的潮吹激射而出,溅了阿岩满手满臂!
第三个幸存者扑到她头部,粗暴地捏开她的下颌,将自己怒胀的阳具狠狠塞进她被迫张开的小嘴,直插喉管深处!
粗暴的抽插带来剧烈的窒息和呕吐反射,涎水横流。
还有人抓住她的脚踝高高举起,将她的身体摆成更加屈辱的姿势,粗糙的舌头和手指在她敏感的脚心、大腿内侧疯狂地舔舐、抠挖……
圣所内瞬间变成了一个彻底疯狂的、性虐与轮暴交织的炼狱!
十数条精壮的、沾满血污和汗水的男性躯体,如同发情的野兽般层层叠叠地压在圣坛中央那具单薄脆弱的女性胴体上,疯狂地耸动、撞击、抽插、鞭打、指奸、深喉!
肉体撞击的闷响、鞭子抽打的脆响、阳具在湿滑腔道里快速抽插的“噗叽”声、粗暴的口交带来的窒息性呜咽、野兽般的喘息和复仇的嘶吼、以及白云栖在多重极致痛苦和被迫快感下发出的、破碎不堪、完全失控的、混合着剧痛呻吟和高潮尖叫的哀鸣……各种声音混杂成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交响!
她的身体在无数双手、无数具躯体的蹂躏下剧烈地抽搐、痉挛、变形。
脖子被死死扼住,紫涨的脸上满是泪水、汗水和喷溅的浊液;背部臀部大腿遍布刺目的鞭痕;蜜穴被石墩的凶器和阿岩的拳头双重蹂躏,红肿外翻,如同无法合拢的肉环,持续不断地涌出混合着白浊和爱液的粘稠液体;菊穴被强行扩张侵入,同样红肿外翻,随着身后抽插溢出浊液;被迫吞吐的口腔里,粗大的阳具凶狠地进出,涎水横流……她的身体仿佛成了一个纯粹的、承受着永无止境性欲和暴力的容器。
然而,极致的发泄如同透支生命。
石墩扼住她脖子的手,力量在无意识中减弱。
阿岩捅入的拳头和鞭打者的动作,变得沉重而缓慢。
那个侵入菊穴的护卫,抽插也变得迟滞。
一种巨大的、无法言喻的悲凉和虚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开始淹没这些狂暴的灵魂。
“呜…呃…哇啊啊啊——!!!”石墩第一个崩溃了。
他猛地松开了扼住白云栖脖子的手,巨大的身躯像被抽掉了脊梁,彻底瘫软下来,重重压在她身上,爆发出撕心裂肺、如同孤狼泣血般的嚎啕大哭!
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
“柱子…铁头…哥没用…哥对不起你们啊…啊啊啊…”
阿岩的拳头和手指从她泥泞的蜜穴中缓缓退出,他看着身下这具被彻底蹂躏、承受了他们所有怨愤和暴虐、奄奄一息的身体,又看看崩溃痛哭的石墩,一股巨大的悲恸和茫然攫住了他。
他喉头剧烈滚动,最终也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颓然跪倒在圣坛边,双手死死捂住脸。
其他幸存者也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和怒火,瘫软在地,发出绝望的啜泣。
鞭打停止了,深喉的阳具退了出来,菊穴的侵犯也结束了。
风暴的中心,只剩下石墩撕心裂肺的哭声和众人绝望的呜咽。
白云栖躺在那里,如同被彻底揉碎的花,剧烈地咳嗽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脖子上紫黑的指痕狰狞,身体各处布满鞭痕、指印和齿痕,红肿外翻的私处和菊穴还在汩汩流出混合的浊液。
当石墩的哭声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时,她极其艰难地侧过头。
没有斥责,没有冰冷。
她的目光落在石墩近在咫尺的、涕泪横流的狼狈脸庞上,那眼神深处,竟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慈母般的疼惜。
她极其艰难地抬起一只伤痕累累、沾满浊液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温柔地、轻轻地抚上石墩沾满泪水和血污的、粗糙的脸颊。
这一个轻柔的触碰,如同带着魔力,让石墩巨大的身躯猛地一颤,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茫然无措的抽噎。
“傻孩子…”白云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能抚慰灵魂的暖流,“…痛吗?…恨吗?…怨我吗?”
石墩怔怔地看着她,巨大的悲痛和委屈再次涌上,泪水无声滑落,他像个迷路的孩子般,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就…记住这痛…记住这恨…”白云栖的声音微弱却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温热的泉水,流入幸存者们冰冷绝望的心田,“…兄弟们的血…不会白流…你们的痛…你们的恨…你们的怨…都是燔骸之火的…薪柴…”
她喘息着,目光扫过每一个疲惫不堪、眼神茫然的幸存者,那眼神充满了包容与引导:
“…但复仇…不是去送死…不是无能狂怒…是要…用脑子…用手段…要快!要准!要狠!要打…就打到他们…魂飞魄散…永世…不敢抬头!”
圣所内一片寂静。只有她嘶哑却充满力量的话语在回荡,驱散了绝望的阴霾。
石墩眼中的迷茫和泪水,被一种更加坚定、更加凝聚的火焰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