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步到蜷缩在地的白云栖身边,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她布满水泡的腰侧,引来一阵剧烈的抽搐和痛苦的呜咽。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贱婢!”他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给她打上‘百劫锁欲印’!让她这辈子都记住,谁才是她的主子!”
命令一下,立刻有一名弟子捧着一个乌木托盘上前。
托盘上,静静躺着一根幽紫色、约莫三寸长、形如蝎尾的诡异尖刺!
刺身布满细密的倒钩,尖端闪烁着一点令人心悸的寒芒,仿佛有活物在其中游弋。
另一名弟子粗暴地将瘫软如泥、腹部高耸的白云栖拖拽着翻过身,让她仰面朝上。
这个动作挤压着她鼓胀的腹部,又一股浑浊的精液混合着液体猛地从她后庭喷溅出来。
弟子们嫌恶地皱眉,但手下毫不留情,死死按住她无力挣扎的四肢,尤其用力压住她不断起伏荡漾的圆腹,将耻骨上方那片相对平坦的小腹区域暴露出来。
持刺的弟子眼神冰冷,找准位置——耻骨上方的小腹——那连接丹田与周身敏感脉络的枢纽之处,无视她因腹部被重压和烙印即将加身而发出的扭曲的、饱含痛苦与情欲的呜咽,狠狠刺下!
“呃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从白云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那紫蝎刺仿佛活物,在刺入皮肉的瞬间,倒钩张开,死死咬住血肉,同时一股冰冷、粘稠、带着强烈淫靡气息的诡异能量,如同万千冰冷的毒蛇,顺着刺尖疯狂涌入她的身体!
紫光爆闪!
那光芒并非温暖,而是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寒与邪异。
光芒所及之处,白云栖小腹的皮肉仿佛被无形的刻刀灼烧、撕裂!
一个扭曲妖艳、仿佛由无数蠕动纠缠的触手和交媾蛇影组成的诡异图案,在紫光中迅速成型,深深烙印在她的肌肤之下,甚至渗入骨骼!
剧烈的痛苦远超沸精池的灼烧,那是直接作用于神魂与欲望本源的酷刑!
她的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反弓、弹跳,又被死死按住。
瞳孔瞬间放大,几乎占据整个眼眶,却又空洞得倒映不出任何东西。
大小便彻底失禁,腥臊的气味混合着精池的恶臭弥漫开来。
烙印的过程持续了十数息,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当那根紫蝎刺被猛地拔出,带出一溜细碎的血肉和紫黑色的粘稠液体时,白云栖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地,只剩下身体间歇性的、剧烈的抽搐。
小腹上,那个妖异诡谲的紫色烙印,如同活物般微微起伏,散发着幽幽的紫光,与她的呼吸(如果那还能称之为呼吸)形成一种诡异的同步。
“百劫锁欲印”——已成!
烙印完成的瞬间,一种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麻痒与燥热便从那印记处蔓延开来,如同无数细小的、带着倒刺的触手,在她最敏感的神魂与肉体深处轻轻搔刮、挑逗。
一种空虚的、难以抑制的渴求感如同野火般悄然滋生,烧灼着她的理智,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双腿无意识地摩擦。
这并非快感,而是一种折磨,一种永无止境的、削弱意志的情欲饥渴。
吴贪欢看着地上那具烙印加身、还在微微抽搐的躯体,仿佛欣赏一件被打上了独属标记、彻底驯服的器物。
他脸上露出一种施舍般的、混合着恶意的笑容。
“念在你‘天赋异禀’,皮糙肉厚,经此一劫尚存一息,也算为本堂‘试刑’有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拖长了腔调,声音在空旷的秘室里回荡,“本座向来赏罚分明。现擢升你为——承露殿行走!”
“承露殿行走”五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荒诞的庄严感。
“自即日起,你享内门弟子份例!”他指了指旁边弟子端上来的东西:一小瓶散发着微弱清香的疗伤丹药,以及一块半个巴掌大小、质地温润却透着阴冷的黑色玉牌。
玉牌正面刻着合欢殿的徽记,背面则是一个小小的“承”字。
“赐你独立居所,免去初蕊堂一切杂役。”他顿了顿,脸上那恶意的笑容加深,“你的职责,便是作为‘承露殿行走’,随时听候召唤,尽心竭力,满足任何持有‘承露令’之内门同修的一切‘需求’!无论是哪位师兄师姐,还是师叔师伯,只要他们有‘兴致’,你便需‘行走’到位,好好‘承露’!听明白了吗?”
他俯下身,肥硕油腻的脸几乎凑到白云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好好用你这‘耐操’的身子‘行走’…若敢有半点差池,或让哪位贵人不尽兴…你身上的‘百劫锁欲印’…会让你尝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它会让你变成一条只会在欲望里打滚、哀嚎、却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母狗!记住了吗?”
说完,他仿佛丢开一件垃圾,直起身,嫌恶地挥了挥手:“拖下去!洗干净!伤好了,立刻滚去承露殿报到!”
两名刑堂弟子面无表情地上前,像拖拽一具没有生命的破布袋,抓住白云栖的手臂,粗暴地将她拖离了这片弥漫着腥膻、痛苦与荒诞的秘室。
地上,只留下一条湿漉漉的、混合着精液、血水与失禁污物的痕迹,以及那瓶丹药和黑色玉牌,冷冷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如同对她这“恩赏”身份最无情的嘲讽。
秘室中,只剩下吴贪欢满足的叹息和女弟子剥开新一枚灵果的细微声响。
一场以折磨取乐开始,以烙印控制与荒谬升官结束的“恩赏”,就此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