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我能把我的东西射到她的卵巢里,射到那些卵子上,那她是不是就彻底从根源上变成我的了?’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诱人,如此的刺激,以至于我完全忽略了那是否可能,也完全忽略了那会对她造成怎样的伤害,我只知道,我想要那么做,我必须那么做。
我的肉棒顶端的马眼,在此刻,似乎正不偏不倚地、顶在了其中一个如同小孔般、极其狭窄的输卵管口之上,我甚至能感觉到那里传来的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同于子宫壁的、更加滑腻的触感。
就是这里,我深吸一口气,凝聚了全部的力量和意志,对着那个比子宫颈口还要小上无数倍的、几乎不可能进入的输卵管口,用尽全力,狠狠地向前顶去。
“呃啊啊啊啊——!!!”我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咆哮!
圣奈那早已因为承受不住快感和痛苦而几乎失去意识的身体,也因为这股来自最深处的、更加恐怖的入侵感,而猛地向上、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发出了不成声的、仿佛什么东西被彻底撕裂般的凄惨气音。
进入输卵管的过程,比我想象中还要艰难百倍,那入口实在是太小了,太紧了,我的龟头如同被一个尺寸完全不符的、坚韧无比的橡胶管死死箍住,每前进一毫米,都要付出巨大的力量,都要承受着仿佛要被勒断般的无与伦比的压榨感。
但我没有放弃,反而因为这种极致的挑战和即将触及最终禁地的兴奋感而更加疯狂,我强忍着那几乎要让我射精的强烈快感,一点一点地、如同钻探般,将小半根肉棒顽强地、硬生生地塞入了那根狭窄、紧致、滑腻的输卵管之中。
终于我感觉自己的龟头,似乎抵达了输卵管的尽头,触碰到、并强行顶入了一个更加柔软、更加富有弹性、如同一个小小的囊袋般的所在。
狂喜瞬间淹没了–我,但下一秒,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我的龟头侵入那个囊状的、疑似卵巢的组织的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之前被我射回她体内的、一直隐藏在躲在卵巢里的异物核心,似乎被我的龟头直接激活了。
它感受到了龟头的侵入,然后,我能感觉到,包裹着我龟头的、那囊状的小巧卵巢内壁,竟然如同拥有生命般,瞬间变成了一张极其软嫩、极其贴合、带着诡异吸附力的龟头膜,死死地、严丝合缝地钳住了我那硕大的,还在微微跳动的龟头。
紧接着,那个异物核心本身,似乎也变成了一颗极其微小、却又异常坚硬的颗粒,如同最精准的定位器般,瞬间移动到了这张龟头膜的中心位置,不偏不倚地,正对着我肉棒顶端的马眼。
然后——它开始了不停地、高速地、带着某种奇异节奏的摩挲、旋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刺激都要强烈无数倍的、直接作用于我射精中枢的、极致的龟头快感,如同超新星爆发般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那感觉,那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就像是有某种神级的存在,正在用最完美的技巧,直接玩弄着我最敏感、最核心的部位。
同时,我那还留在子宫内的大半截棒身,也依旧被那如同活体肉套般疯狂收缩、吮吸、挤压着的子宫壁死死咬住。
这种来自龟头顶端‘异物核心+卵巢龟头膜’和整个棒身‘子宫壁’的双重极致快感叠加在一起。
我瞬间就高潮了,连一秒钟都无法再忍耐。
“射…射在里面……!把你们…全都……变成我的……!!!”
我发出最后一声疯狂的、充满了占有欲和毁灭欲的嘶吼,将积蓄了最久,也最浓烈的、蕴含了我全部意志和黑暗力量的精液,如同失控的核反应堆般,猛烈地、对着那包裹着我龟头的、疑似卵巢的组织深处,疯狂喷射。
滚烫、黏稠、白黄色的浊液,如同毁灭的岩浆,瞬间充满了整个卵巢,淹没了那些可能存在的、脆弱的卵子,更将那个正对着我马眼,还在疯狂旋转刺激我的异物核心颗粒,彻底地、完全地、用我最精华的液体,从头到脚地浸泡、洗礼、灌溉。
而就在我的精液接触到那个异物核心的瞬间——
那个一直隐藏着、此刻终于被我用最直接方式喂饱的核心,感受到了这股无比精纯、量大管饱的特殊精液,如同一个被彻底激活的深渊,它彻底疯狂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小腹处那暗紫色的光芒瞬间爆发,甚至,在那层被撑得有些透明的、白皙的小腹皮肤之下,真的能隐约看到一抹,属于我那根深色肉棒的皮肤的暗影,而那个小小的颗粒,如同一个贪婪的黑洞,开始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疯狂地吸收着周围被我射出的,还带着滚烫温度的精液,它身上的暗紫色光芒变得越来越深邃、越来越妖异,它正在为彻底转化为某种,全新的、恐怖的存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我的大脑因为这超出理解范围的景象和射精后的巨大空虚感而一片空白。
而身下的圣奈,则在承受了卵巢被侵犯、被内射,以及体内核心被彻底激活的多重极致刺激后,早已超越了人类能够承受的极限,她在那最后的、仿佛要将灵魂都撕裂的高潮尖叫之后,便彻底失去了所有声息,表情此时已经完全失神,失去了所有焦距。
那双曾经清澈高傲的紫罗兰色眼眸,此刻竟然变成了浑浊的、深不见底的紫黑色,她的眼球也向上翻去,只剩下小半颗还留在眼眶里,露出大片的眼白,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开着,舌头早就软软地、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了出来,挂在外面,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混合了口水和之前残留精液的涎液,这幅完全失去自我、彻底沉沦的啊黑颜,如同一个真正被玩坏的娃娃,瘫软在那里,陷入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沉的、近乎死亡般的昏迷之中。
只有她小腹处那越来越亮、如同心脏般缓缓脉动的妖异紫光,以及空气中那越来越浓郁、仿佛能让人闻之发情的甜腻香气,在无声地诉说着——
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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