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得出答案的千岛,于沉默中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他当年用投资的钱买下来的别墅,提前委托人打扫过。
千岛朝换好衣服的小幽询问:“剧本方面没问题吗?需要准备字卡或大字报吗?”
小幽换上一身正统女仆装,朝手持摄影机的千岛比出OK手势。
站在别墅客厅的花瓶前,小幽连续深呼吸,就像在调整节奏,每次呼吸都肉眼可见有所变化,气质、感觉上出现变化。
娇魅、温柔的感觉从视觉中被剥离,逐渐浮现在爱奈身上的是无奈还有愚蠢,如同未经思考的愚蠢妇人,直挺背脊也稍微弯区几分。
她的喉间发出与形象不符的清美声音:“明明……明明我是为了还债才来工作……”
她单手拿着花瓶,另外一只手应该拿布擦拭,可是她的另一只手却空无一物,朝自己的裙下探。
“为什么我会沉迷自慰……什么都做不好……甚至积欠的债务也越来越多……”口中陈述着绝望、哀伤的无力现实,可是少女的手在裙子下有节奏摆动,不时从口中发出几声闷哼。
面色潮红的女仆,不论谁都明白她在上班时自慰。
她双手高举花瓶,垫起脚尖,试着让身下的缝隙更加接近台座的边角:“哦……好舒服……不可以……还要工作……可是怎么……完全停不下来……这样下去……”
化身女仆的小幽,忘情地扭着腰,试图获取更多快乐,手上的花瓶摇摇欲坠,脸上露出朦胧的痴态:“我会离不开这的?会变成主人的玩具,每天服侍主人的肉棒,被当玩具……就连老公和小孩都不要这样的我?”
沉浸自慰快感的女仆,手中花瓶啪地,坠落,碎片飞散,成为女仆崭新梦魇。
剧情到这边要进行场景更换,两人走在往卧室的路上,小幽满脸绯红,气息迷乱,谁都能理解此时小幽动情至深:“老公?老公老公?我好想要。”
她牵过千岛的手,让她抚摸自己的大腿。
大腿出沾满了动情的液体,不断往下流。
“不然……我等一下帮你。”
爱奈就像被千岛的话语震惊,停在原地,“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来,这种事情不用麻烦老公,毕竟我是情妇嘛。”
爱奈很有分寸的把控自己和千岛身分间的距离。
看到这幕,千岛才想起许多年前,爱奈曾开玩笑说过,要不以后去当歌手或去演戏,当时他还带她上了不少相关课程,也难怪刚才的演技如此出色。
只是……另外一个想法在千岛心中浮现。
“她会不会是透过演技连自己都骗……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准备ok啰。”当听见小幽的声音,才发现两人已经走到预备的卧室,小幽也在床上摆好姿势。
千岛按照自己书写剧本,念出台词:“既然那么喜欢自慰,就在那边自慰吧!特别允许你用床……你这个淫乱的女仆!”
小幽啊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演技,还是这个命令重合了她自己的意志,她的神色迷乱,眼中没有丝毫焦距,掀起裙子隔着内裤抚摸小穴,低着头念念有词:“对不起……我是个淫乱的女仆……沉迷自慰……什么都做不好……明明不可以……可是这么舒服……这么舒服的事情……”
每当小幽说出口的台词,就如同幻影附着在她身上,她就像是真的沉迷自慰而无心工作的女仆,愚蠢且盲目。
仿佛这是自己的寝室,忘情地一手揉着阴蒂,一手沿着内裤湿透的痕迹上下滑动:“明明……不可以自慰……在主人的面前……可是……好舒服,被看着……就好兴奋……比偷偷自慰还要舒服……?比跟丈夫做爱还舒服……明明被看着是那么的羞耻……对、对不起……老公……?”
小幽的痴态如同捕食的甜蜜陷阱,醉人且诱人犯罪。
拿着摄影机的千岛,身体仿佛在燃烧,理智就要消失一般。
光是看着她幸福且充满痴态的小脸,就想上前压住她,蹂躏她。
“主、主人……我可以放进去吗……?”女仆那颤抖的音色,无辜的眼神,更是让千岛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只能把手绕到背后透过捏自己腰间肉来缓解这股冲动,假装平静地点头。
千岛这一点头,似乎放出了名为欲望的野兽。
小幽的手指在小穴进出,粗暴的动作水花飞溅,口中的淫语更是连绵不绝:“哦齁齁?主人……请惩罚我这个淫乱女仆……?我是为了被主人惩罚才故意自慰……故意打翻花瓶……主人……?请惩罚我……哦齁?我是被命令自慰就兴奋到快要高潮的淫乱女仆……?要在主人的面前自慰高潮……用我的淫液弄湿主人的床铺……把淫乱的味道散布在整天房间……我是背德的人妻……为了肉棒抛弃了丈夫和小孩的淫乱女仆……请主人惩罚我?”
宁静的房间只剩下小幽指间咕啾咕啾的声响:“哦齁齁齁齁齁齁齁?”
宛如雌兽的呻吟,不断从少女清丽小嘴浮现:“主人主人主人主人?好舒服好舒服!被主人看着自慰最棒了……噢噢噢噢噢齁,主人……淫乱女仆要高潮……?要去了……请让我……请允许我……请让我……高潮……?”
千岛压抑着自己膨胀和几近失控的欲望,低语对女仆说道:“尽管高潮吧!你这个淫乱的女仆!感谢主人的赏赐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哦哦哦哦要喷出来了!要全部喷出来了!小穴高潮!”狂乱的少女,拱着腰,从下体喷泉喷出潮水,在空中画出弧线,“啊啊啊啊啊?主人?谢谢主人?”
即使因为高潮失神,仍然不断感谢着主人的小幽,仿佛这一切真的是主人的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