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一下子就有了血色。。。。。。这才活过来了!”
李飞鹏手舞足蹈,用夸张的语气,将昨日陈木如何用鹅翎管为谢弦输血续命的经过,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
听得谢弦目瞪口呆,半晌才道:“竟有如此奇事?”
“我还能跟你胡说不成?不信一会你问王峰,昨天他也在的!”
“多亏了陈将军。。。。。。”
谢弦忽然想起什么,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昨天那批货。。。。。。保住了吗?”
“保住了!保住了!”
李飞鹏连忙将他按住,“都运回来了,冬衣、木炭和硝石!足够咱们过冬,做好多震天雷了!”
“那就好。。。。。。”
谢弦闻言,咧嘴一笑,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也跟着抽动了一下,“没白拼命。”
“老大,你怎么做到的?一个人杀了五十六个!”李飞鹏又说起谢弦昨天在船上的战绩。
“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再叫我老大。”
谢弦眉头一皱,沉声道,“现在是在军中,要有军中的规矩。陈将军不喜欢我们的江湖习气,在军中要称职务!”
“好吧老大。。。。。。咳,队长!”李飞鹏连忙改口。
“不过话说回来。。。。。。”
他挠了挠头,又嘀咕道,“要说江湖习气,陈将军自己的江湖习气,可一点也不比咱们少。”
“什么意思?”
“将军今天一大早,就出城去了。只带了两个女人。”
“去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帮你报仇!”
。。。。。。
。。。。。。
浑河之上。
一叶扁舟,在宽阔的河面上,缓缓而行。
陈木盘膝坐在船头,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