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
许归期被看的无所适从,忍不住出声制止:“西岭,别撵他。”
何西岭疑惑的“啊”了声。
他接着说:“别吓它,试着和它……讲道理。”
许归期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脑袋卡了。
“我和小狐狸?!”
“……嗯。”
乌行简泪眼汪汪的听两人说话,人没再赶他,只不过他有自己的脾气,既然不让靠近,那他再也不来了。
太讨厌了,怎么可以这样对狐狸。
他又没做错什么。
乌行简迅速叼回小鼠,在许归期的视线里又一次跑了。
并下定决心,再也不来了。
天下着雪,何西岭砌了圈没用的雪墙,用高山反应堆煮水:“它能懂吗?”
许归期带着耳机,半边身子隐在橘黄色帐篷里,折进来的阳光拓印在脸上,在眉骨处打了个弯,眼神永远冷冷的,暖不化似的。
远处光明正大偷看的乌行简有些惊喜,一想到自己辛苦打猎得来的小鼠,人都不要,喉咙发出情绪低落的嘤声。
乌行简转身,屁股对着营帐埋头刨雪。
他是真的生气了,凭什么这么对他!
两个讨厌鬼,大讨厌鬼带着小讨厌鬼。
站在何西岭的角度,小狐狸刚出生不久,没正常接触过人类。
现在什么人都有,它太小,认知尚未建立,不懂人的好坏。
耐心讲述应该能听懂,但从根源解决问题对它来说有益无害。
吓跑了也好。
“他很聪明。”许归期补充。
何西岭撕扯泡面,有些惊诧。
他发小一向不喜欢小动物,虽说他也觉得小狐狸聪明,但这是两码事。
想起刚刚小狐狸金灿灿的大尾巴像鸡毛掸子一样掸许归期的手心,何西岭忍不住心痒痒。
他讪讪问:“小狐狸的尾巴好摸吗?”
许归期给人指条明路,“你去摸摸。”
“他现在肯定很怕我,而且狐狸不让碰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