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靠在军帐边上笑不可抑,慢腾腾的转过身也指挥大家,“该休息的去休息,该守夜的去守夜,不该靠近的地方不许走近半步。”
“是。”
好在大家伙儿众兄弟听话,很快都散开了。
独留下他们太子殿下承受太子妃的**,而且他们也不怕喝醉的太子妃上头,像拆了雨棚那样把太子殿下给拆了。
此时兰怀聿真有些招架不住,不止是主动热情那么简单,她时不时的咬上两口,他舌尖都破了。
直至被折磨的他从头到脚都麻了,她好像也累了,脑袋窝在他颈侧睡过去了。
“……”
上不上下不下的。
她喝醉了遭罪的是他。
唉!
翌日醒来时太阳都升起老高了,兰怀聿也不在身边。
倒是洗漱的水和早饭都准备好了。
她慢慢悠悠的弄完,回想起昨晚自己要酒喝的事儿,那时候真的是非常想喝,极为迫切。
但这会儿想一想那烈酒刺鼻的味儿,她一阵儿反胃。
再喝就是狗。
吃了些东西走出去,远远地瞧见原本好好的雨棚不知为何给拆了,眼下铺在一边儿通往地下的通道被阳光照着显得黑黢黢的。
“你们这是……”
她刚一发声,就见兄弟们朝她看过来,那眼神儿……
让她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陆秋走了过来,“太子妃是不是忘了昨晚醉酒之后的事儿了?”
看了看她,之一点点头又摇头,“好像做了一场梦但记不清了,可你这么说显而易见我干了大事。
这雨棚……我拆的吧。”
陆秋笑呵呵的架着她胳膊给她转了个方向,“不止呢,您还拆了一个军帐。”
“……”
嚯,她可真没少干大事儿。
这回醉的这么厉害?
“不是说昨晚要喝酒的不止我一个吗?他们如何。”
“他们经常喝酒,所以那烈酒下肚也没怎样,反而还睡了一宿好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