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他可嚣张了,见了我眼高于顶恨不得把鼻孔倒翻接雨水。我那时就想实在不行偷偷弄死他,免得给我添乱。
谁想到想让他死的人居然这么多,他儿子的母亲是最恨他的。”
兰怀聿慢慢的伸出手,抓住了她的。
两只手握在一处就那么搁置在两张床中间。
“睡吧,明日就能有好消息了。”
这样睡?
之一转着眼睛斜斜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跟自己姿势差不多,她也闭上了眼睛。
希望今晚不会做奇怪的梦。
这一晚梦倒是没怎么做,但总是以为另一道呼吸距离自己太近,她总是忍不住的睁开眼。
想看看他。
最初时他正常仰躺着,也不知何时再睁眼他就面对着自己。
两张脸距离很近,都能感受到他呼吸时的气息吹洒到自己脸上。
她半梦半醒时还在想,她若不阻止待得下回睁眼他会不会睡到自己枕头上来?
但在天亮醒来之后她发现昨晚的那个设想错了,不是他睡到她枕头上,而是她睡在他枕头上。
下半身还在自己**呢,上半身全挪过来了。
占据了他的枕头还抢了他的被。
而他,已经不在军帐里,大概被她给挤走了。
外面挺多了说话声,不少人走来走去的。
待之一出来,正好她那养伤的师弟之二也恢复了不少,也站在外头看热闹呢。
“干什么呢他们?”
“师姐,听说要运回来一个驯兽笼,似乎挺大的他们在请场地。”
转眼看过去,这帮人帮忙的欢。
清出来的是整个营地里最亮眼的地界了,把驯兽笼安置在这儿?那不就是要整个营地都来看的意思吗?
驯的什么兽?
她很是好奇。
之二也一样。
“小时候夜临镇有一年来过戏班子,有耍猴的。那猴儿就被训得特别听话,但长得有点儿吓人还臭臭的。
那次师父和师姐都没去,是华海师太带我去的,看过之后师太一直在念经,说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