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
他好像还挺骄傲的,之一看了他一会儿就忍不住乐了。
抬手捏着她脸颊边的发丝,褐眸的颜色随之变深。
下一刻,他忍不住的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下。
之一闭了闭眼睛,眼睫颤的厉害。
这是清醒状态下和他距离这么近,上一回在瑟楼她喝酒了,他们俩也曾靠近过。
但那时候的感觉有些许麻木,可这回感知神经都正常,就觉着他很软很香。
他的气息钻进鼻子里,她脑子好像都有点儿木了。
退开些,兰怀聿仔细盯着她看。
看着看着就笑了。
“上一世离你最近的时候是庆功宴那一晚,你喝了酒醉了跟我搭着肩说话。
说着说着脑袋砸在了我下巴上,酒气浓烈又很香。”
之一慢慢的眨眼,她只记得自己跟他勾肩搭背说好兄弟的事儿了。
其余的……记不太清了。
“然后呢?”
“然后你的头抵在我颈侧昏昏欲睡,呼吸时的热气像在非礼我。”
“是吗?我怎么记得我还唱歌儿来着。”
就是胡乱的唱好兄弟什么的,然后大家一起唱,一群大老爷们儿鬼哭狼嚎。
“没错,我吓到了把你推开后你就开始唱歌儿了。”
“所以第二天你就落荒而逃了。”
原来是这样。
兰怀聿笑了笑没否认,因为跟迎风那般接触,他整晚都没睡好满脑子都是‘他’。
甚至半睡半醒时做了很多下流的梦,自己是男人,对方也是男人,可想将他吓成什么样子。
之一现在听来只觉好笑。
来时一人一匹马,回程时两人共乘一骑,还是进了关口后眼看兵将都看他们俩,之一才跳回自己的马背上。
返回营地,一切都已经有秩序了。
之一要的那些人也都被单独拎了过来,各个年级不大但一副硬骨头的样子,眼角眉梢透着一股莽劲儿。
再就是一看就都是些寻常的兵,并非在军中有职,其中一个旗长算最大的官儿了。
看着他们,之一的嘴角不由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