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了。”
还说过了很多次,基本大家都认为这是翼枝脑部问题的一部分。
但路斯利亚觉得这只是翼枝独有世界的组成部分。
就像他,无人能够理解他对于强壮肌体的热情,那是一种坚不可摧的美丽。
翼枝又说:“人会折断伤到自己的武器,我也一样。”
路斯利亚躺了下去,回答道:“看得出来你不是很习惯这里,但现在想离开瓦利安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老大绝对会派人把你抓回去。”
翼枝没想过离开瓦利安,虽然迪诺承诺过会收留他。
但他倒是思考过如何利用暗杀部队的权利去寻找白兰。
可现在,继续正常地留在这里都变成了一个难题。
他想了又想:“我可以戴上眼罩,堵上耳塞?”
但不用路斯利亚否决,翼枝就自言自语道:“可就算封闭了五感,我也知道。”
“难道斯库瓦罗那次你不知道?”
“我不明白,路斯利亚。但我确实不知道,记忆的内容缺失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真可怜。小枝。”
路斯利亚抱得更紧了。
在他几乎把人勒窒息的怀抱里,翼枝还是慢慢睡着了。
失去意识之前,翼枝意识到一件事,他似乎已经好几次没有调到睡眠模式就睡着了,是因为头晕也算睡觉吗?
第二天两人都没有早起,因为比赛在晚上。
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翼枝第一次想做出再赖一会儿床的举动,但又受不了这个很会打拳的少年如妈妈般的呵护。
路斯利亚没有带着翼枝出去晃荡,他更了解那不勒斯,还一身变态杀手的气质,不像翼枝那样出去一晃,隐蔽街巷深处就开始流传红发外国肥羊的消息。
可如果让翼枝伪装一番,就太浪费精力了,小小的任务实在不适合如此大费周章,何况路斯利亚极有自信。
翼枝只能在房间里等他,吃完墨鱼意面,然后等到晚上。
他把唯一的凳子搬到窗边,心态已经麻木。
这间住房实在巧妙,从这个窗口,密集错杂的大房小楼间竟然露出一条隐蔽却又方便观察的细长空间。
翼枝又把窗帘拉上。
但就在他刚刚坐下,悄悄看外面的情况时,他突然注意到远处走过几个人。
偶尔路过几个人其实不值得关注,可里面似乎有个人敏锐地转头看向了翼枝的方向。
很显眼吗?
翼枝有一瞬间怀疑,这几天都没出过异况,路斯利亚一出去,怎么就有人注意到这里?
他再试图往窗外看,却发现外面没人了。
是已经来了,还是走了?
翼枝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继续留在房间里。
他推开门,打定主意出去走一圈,不走远了,只是四处转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