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车。
随行保镖也纷纷上车。
荆鸿却没上。
他拿着手机,在到处找信号,趁着这功夫,向白忱雪汇报他的行踪。
终于将拍到的巍峨雄壮的昆仑山脉发给白忱雪。
他又发了几张他和昆仑山的合照。
随即,他拨通白忱雪的手机号。
好在打电话,信号尚可。
荆鸿高声道:“雪雪,你看到了吗?我们到了,这里就是巍峨的昆仑一脉。等你我双修,修个三两年,你身体渐好,我带你来这里玩。”
白忱雪望着照片中高耸入云,山顶堆着皑皑白雪的奇山峻岭。
她体弱,别说这种挑战了,平素爬个黄山,都得借助缆车和轿子,才勉强能上去。若来这里,高反是轻的,丢命都有可能。
眼下听荆鸿这么说,白忱雪心中不由得雀跃,“真的?”
“我何时骗过你?”
白忱雪轻嗔:“你一直在骗我。”
“我那不是骗,是计策。”荆鸿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拢在嘴边啊地一声长叫,叫声在广袤的天地间昂扬回响,不绝于耳。
白忱雪莞尔一笑。
三十岁的他,有时候成熟得不得了,有时又像个飞扬洒脱的大男孩。
他能量极高,而她能量极低。
他是满格电,100%电量,她则是1%的电量。
荆鸿呵着凉气,问:“怎么不说话,有想我吗?”
白忱雪笑,“你猜。”
荆鸿语气幽怨,“想我也不给我打电话。”
白忱雪哭笑不得,他刚下飞机时,她给他发过信息,也通过电话,不过才隔短短一个小时。
荆鸿道:“我好想你,由皮入骨,向浅而深。”
后面四个字,白忱雪觉得不对劲,但又不知不对劲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