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就是错的人和对的人的区别吧。
白寒竹拍拍白忱雪的后背,“小雪,我们回家。”
白忱雪点点头。
她转身,恍惚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大树下,立着一抹浓白色身影,没有五官,只有个隐约的人形。
她心下一惊,以为自己眼花,急忙去揉眼。
再去看时,哪还有什么人影?
白忱雪心下惴惴然,有些害怕。
进了大门,才想起,那有可能是国煦?
国煦不放心,过来看看荆鸿?
又觉得不可能,因为魂为阴,阴魂白天无法出现,但白忱雪仍希望是。
这样想着,她折回去,来到那抹影子出现的地方,仰头对空气说:“他很好,很踏实,对我也很好。这一世,我想和他好好过,你安心吧。”
本来寂静无风,那大树的树叶忽然动起来。
白忱雪唇角弯起,冲那大树摆摆手。
白寒竹好奇地跟过来,白忱书搀扶他。
见白忱雪这副模样,白寒竹纳闷,“小雪,你在这自言自语什么?大白天的,有点瘆人。”
白忱雪扭头冲他笑,“爷爷,我们都要好好的。”
白寒竹蒙蒙地点头,“是要好好的。”
白忱雪又说:“希望国煦日后能投个好人家。若是真的,他上一世太苦了,这一世也苦,下一世该苦尽甘来了。”
白寒竹道:“十九的爷爷本事高超,他答应帮忙,不会委屈了国煦。”
白忱雪哭笑不得。
爷爷这是叫上瘾了。
数小时后,荆鸿抵达京都。
和沈天予、元瑾之汇合。
一行几人坐上飞往昆仑一脉飞机。
谁都想不到,这一去,有的人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