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雪好奇,“为什么?”
荆鸿低头,附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太烫。”
白忱雪一时没明白。
太烫?
什么太烫?
慢一拍,她似是而非地懂了。
虽然懂得不是十分清楚,但她的脸还是倏地红了大半边。
她想捶他一下,又怕哥哥和爷爷看到,再多想。
她嗔道:“出去正经点。”
荆鸿笑,“好,我只对你不正经。”
白忱雪脸又红了。
得。
没法和这人好好聊天了。
白寒竹见白忱雪的脸红了又红,手握成拳凑到唇边咳嗽一声,说:“十九,啊,不,阿鸿,常打电话,在外注意安全,一定要平安归来。婚礼如果在姑苏办,这边我和忱书就多操点心。”
荆鸿大手仍拢着白忱雪,看向白寒竹,规规矩矩道:“爷爷,我今天一早向您账户转了一笔钱,用来操办婚礼,这会儿应该到账了,您抽空查一下。”
白寒竹老脸一沉,“你这孩子,聘礼给了那么多,还给我打什么钱?你赚钱不容易,留着以后你们小家花。那钱我不会动,回头再转给你。”
荆鸿扬唇,“没事,我赚钱容易。给那些大富人家消魔除鬼,一次能赚个几十万,碰到大方的,一次能赚几百万。”
白寒竹放心了。
孙女日后嫁给他,不会受穷。
就是那活太危险。
该上车了。
荆鸿松开白忱雪的腰,手指捏起她的下巴,相着她的脸,又是沉沉看半天。
他发现,甜言蜜语已说不出。
全窝在心里。
他再次将她按进怀中,说:“想把你变小,小到可以放进兜里,以后走到哪儿带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