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难过,不要愧疚,这世上所有的事都会有得有失,你只要做你想做的,说你想说的,就是最好的。”
这是陆政第一次,一次性的对盛月白说这样多的话。
陆政说英文时嗓音比往常更低沉,这样近的距离下,听得盛月白耳根子发烫。
盛月白心脏砰砰直跳,声响大得连他自己都能听得到,盛月白忍不住把手指头蜷缩起来,故作镇定地说:“陆政,我发现你很会说情话,你之前不说是因为对国文表达存在语言上的障碍吗?”
陆政语句又变得简短起来,他说:“不是。”
耳边又陷入寂静,陆政又变回了那个惜字如金的陆政,好像刚才跟盛月白说了那么多话的陆政只存在于盛月白的想象里。
“不是什么啊?”
盛月白还没听够,语气中不禁含了几分撒娇似的抱怨,轻声说:“你怎么总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你多说几句话,这样显得我好像话很多。”
陆政反应很快地说了“好”,然后补齐了上面那句话,说:“不是语言上的障碍。”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也不是情话,是我心里的话。”
盛月白心跳像是忽然漏掉了一拍。
盛月白觉得自己变得热起来了,陆政的胸口也很热,盛月白觉得可能是陆政胸口的热度把他烫的,就想把手收回来。
陆政的手其实握得不紧,但盛月白使不上什么力气,因为乱动,又被陆政拢在手心里轻轻地摩挲。
盛月白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盛月白又叫了陆政一声。
“要接吻吗?”盛月白轻声问。
盛月白虽然是在问,但没有给陆政回答的机会,他抓住陆政的手,支起身子,顺着陆政的下巴,小猫舔水一样的,一点点地亲上去。
快碰到陆政的嘴唇时,盛月白忽然停顿了一下,把手放在陆政的胸口上,顺着往上,解开了领口的那颗扣子,摸着陆政的喉结,轻声说:“你现在如果想对我做些什么,我也不会反抗的。”
陆政没有回答,他揽在盛月白腰上的另一只手握得更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最后在盛月白碰到他的嘴唇时,陆政翻身把盛月白按进松软蓬松的床铺里,强势而又温柔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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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娇娇,你确定吗?
“啵”的一声轻响,陆政把舌头从盛月白软热的嘴唇里退出来,手撑着枕头边,稍微支起身子,低头去看盛月白。
盛月白眼睛还有些失焦,张着嘴呼吸,雪白的胸口起伏着。
丝丝夜风透过来,盛月白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的凉意,才发觉有什么不对。
睡衣上的丝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散开了。
丝绸睡衣很宽松,又是复古款式的,没有扣子,全靠腰间一根丝带系着,没有了丝带的牵制,衣襟便全滑下去,敞开来。
什么也再遮不住。
盛月白看不到陆政的眼神,但他知道陆政正在看他。
那道视线很热,分明没有碰到盛月白分毫,却犹如实质,仿佛正明目张胆的触碰他、进犯他。
盛月白莫名觉得有几分羞怯,胳膊缩到胸口,想把拿手自己遮住一点儿:“你别看了……”
陆政的手却忽然伸了过来,抓住盛月白的手腕,很轻易地拉开,压到了头顶的枕头上。
带着一层硬茧的指腹贴着盛月白的手腕,在手腕上微微凸起的血管摩挲了几下,然后顺着盛月白手心摸上去,很缓慢地插进了光滑的指缝中。
与盛月白十指交缠起来。
陆政手上的温度很热,很有力量,贴着手指间皮肤的摩擦,只是力道稍微重了些,就让盛月白手脚都发软。
“我可以把灯打开吗?”陆政忽然凑近了些,低声问。
盛月白回过神,立刻说:“……不要。”
陆政没有再说话,他又盯着盛月白看了几秒,然后抬起手,开始解身上的衬衣扣子。
盛月白已经适应了黑暗环境,虽然看得依旧很模糊,但比刚刚清楚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