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那老兵婆娘熬不住,把人熬死,这事便成了铁案。谁曾想,钻出来这么个愣头青。”
管事小心翼翼地问道:“三爷,那。。。。。。咱们要不要。。。。。。”
“不必。”
汪智权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智珠在握的笑容。
“你当赵大富是个蠢货?他能在平阳县那穷山恶水的地方,十几年间攒下万贯家财,靠的不是蛮力,是脑子。”
“他比谁都清楚,对付什么样的人,该用什么样的方法。”
他顿了顿,端起茶碗,将剩下的茶汤一饮而尽。
“这个陆明渊,少年得志,最重虚名。”
“此番大张旗鼓,无非是想博一个‘为民做主’的好名声。”
“你,立刻备一匹最好的快马,挑个最机灵的伙计,走小路去平阳,把府衙的消息透给赵大富。”
“告诉他,来的是位金贵的‘陆青天’,让他好生‘伺候’着。”
“别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脏了同知大人的眼。”
“是,三爷,小的明白。”
管事心领神会,躬身退下。
汪智权重新拿起茶壶,为自己续上一杯热茶,目光投向窗外那池秋水。
一个毛头小子,就算顶着状元的光环,又能掀起多大的浪?
这温州府的水,深着呢。
他要查案,便让他查。
等他一头扎进来,碰得头破血流。
他自然会明白,有些人和事,是他一个初出茅庐的黄口小儿,动不得的。
。。。。。。
汪家派来的人抄了近路,又不顾马匹死活,一路不停,足足比陆明渊提前了半天赶到平阳县!
到了平阳县后,下人没有丝毫停歇,直奔赵府而来!
平阳县,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