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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互帮互助(第2页)

“假设您说得都对。”男爵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变得严肃,“那您的解决方案是什么?把领土拱手让给新共和国?还是投降?”

“不。”索龙的语气十分坚定,“要改变內部政策,让帝国变得更有亲和力。男爵,我问您,达斯坦星区里,住著多少非人类种族?”

“成百上千,说不定有上万。”贵族饶有兴趣地回答,眼中闪过一丝瞭然。

“他们是您的奴隶吗?”索龙追问。

“不是。”男爵摇头,“他们是企业里的工人。”

“那我们就从务实的角度聊。”索龙看得出来,男爵很擅长谈判,一直在“摸底”,想先弄清楚索龙的底牌,再谈他来內兹·佩龙的真正目的。

“任何国家,首先都建立在人口基础上,贬低某个种族,只会製造社会动盪的温床,滋生不满。

当年的『恢復共和国同盟,就是这些不满者组成的。他们击败了帝国,可情况並没有变好,只是回到了原点,一样的贪污腐败、官僚主义、国家机器低效。但有脑子的人愿意忍受,因为他们知道新秩序下的奴隶生活有多惨。”

索龙顿了顿,继续说道:“也有例子证明,帝国曾经善待过非人类,因为他们对帝国有用,我的保鏢鲁克,就是这样一个种族的代表。”

“而且是个相当有趣的种族。”男爵顺势接话,语气里带著暗示,想多了解一些诺格里人的信息,“我以前从没见过这种智慧生命。”

索龙没有接这个话茬,直接跳过了他的试探,继续自己的话题:“新共和国给我们做了个示范……非人类种族在国家事务里,能和人类发挥同样的作用。他们的最高指挥官阿克巴上將,是个蒙卡拉马里人,早年曾作为毫无权利的奴隶,侍奉在总督塔金身边,但他学到了塔金的精髓,这本身就说明他的才能有多卓越。后来他成长起来,多次证明自己的取胜能力,不只是从塔金那里学来的战术,更是一种独特的思维方式。他的族人给新共和国建造的舰队,能正面对抗我们的歼星舰。”

“而我们的歼星舰,也是杰出造船师的杰作。”索龙话锋一转,列举实例,“比如维尔皮斯人,他们是顶尖的工程师,不用工具就能看出金属的瑕疵;科利科伊德人製造的战爭机器,我们也愿意用,因为效率极高;內莫伊迪亚人,说白了,当年的贸易联邦就是他们的国家,虽然复製人战爭后被帝国吞併了;吉文人是天才数学家,至少能规划超空间航线,复製人战爭时他们就给贸易联邦和分离主义分子做过这事;还有机器人將军格里弗斯,改造身体前,他是母星上的优秀指挥官,复製人战爭时给共和国添了不少麻烦,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最后,索龙拋出一个核心问题:“这难道不能说明,这些智慧生命至少值得我们重视吗?再设想一下,如果帝国当初没有压迫非人类种族,『反抗军同盟还会存在吗?”

“那请您告诉我,”达斯坦男爵追问道,“如果没有人类中心主义政策,难道反抗军同盟就不会形成了?”

“恰恰相反,”索龙立刻纠正了他,“其核心创建者正是人类,是一群对自身权力被异族篡夺感到不满的人。同盟的根基並非某种崇高的意识形態,而是最朴素的实用主义……它是对篡权行为和自由被践踏的直接回应。

不满者永远无法被根除,我们只能控制其数量,但若非新秩序那短视的政策,帝国本可將叛乱扼杀在萌芽状態,绝不至於让其发展到如今规模。

试想一下,一个人若拥有工作、完整的公民权与自由、受法律保护,並且清楚地知道加入叛乱將面临何等严厉的惩罚,他为何还要造反?

当然,世上总有不惜鋌而走险的亡命之徒,但那只会是一盘散沙,对付起来易如反掌。

因为但凡能预见到行动后果的人,大多数都不会捲入这种冒险。

当然,这种推论是抽象的,现实远比这复杂,但我確信一点,如果帝国没有將蒙卡拉马里人逼为奴隶,他们的星际客轮就绝不会被改装成『星际巡洋舰,叛军的舰队规模也不会如此庞大。”

“有趣的结论,元帅,”达斯坦男爵沉默片刻后说道,“您自己毕竟也非人类种族,您这番话,是源於您服役期间可能遭受压迫的个人怨愤,还是另有原因?”

“仅仅是逻辑,仅此而已,”索龙平静地声明,“磨难能磨练心性,也教会人如何客观地调配资源去应对它们,所以,如果您暗示我持有这种与帝国官方立场相悖的观点,是为了报復某种臆想中的压迫,那您就大错特错了。是帝国造就了今天的我,我对此心怀感激,真正令我感到不解的是,在经歷了这一切之后,那些被新秩序奉为优等种族的人们,竟未能从过去的错误中吸取教训,至今仍认识不到他们某些理念的破坏性。”

“並非所有人都是如此,”男爵简洁地回应,目光直视索龙,“那么,您確信取消帝国的人类中心主义政策能带来积极成效?”

“我確信的是,我们必须从错误中学习,以免重蹈覆辙,”索龙给出了一个外交辞令般、留有余地的回答,让各方都能从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正因如此,我认为在当前条件下,不应继续与新共和国进行无休止的战爭,帝国若想生存下去,就必须做出改变。”

“但您仍在继续针对科洛桑的军事行动,”男爵尖锐地指出。“这与您关於和谈的立场似乎相互矛盾。”

“那么,请告诉我,哪种和平更为稳固?”索龙反问道,“是弱者向强者乞求而来的和平?是强者自觉可以继续施压、直至得到一切的和平?还是两个势均力敌、政治分量相当的派系,在明白继续战爭只会导致无谓伤亡和民眾不满后,所达成的和平更为可取?”

“银河系的大部分民眾对谁统治他们其实漠不关心,”男爵陈述著他的观点,“智慧生命总是愿意为任何当权者效劳。”

“於是我们又回到了反抗军同盟带来的教训上,”索龙平静的说道,“大多数人確实对统治者是谁无动於衷,他们只关心如何满足自己微小的需求。但总有少数人渴望权力並懂得如何利用局势,其中总会有人为了个人野心而反对现有政权。如果这些人能在那些厌倦了破败现状的民眾心中找到支持,新的內战就会爆发。认为只要推翻旧政权,建立新政权,一切就会立刻变好的想法,本质上荒谬至极,但它確实起作用了……昨天的叛乱分子如今正在统治银河。各族群在悲惨的生存条件下呻吟,但他们愿意等待,期盼著光明的未来。当他们的期望耗尽之时,新的起义必將爆发。而昨天的解放者,到那时就会成为今天的压迫者。循环由此完成,时间的巨轮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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