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泪顺着食指不停往下流。
向穗急了,手忙脚乱去捂他的眼睛。
李祐舟猛地偏过头,避开她的触碰,“滚下去。”
“不要…”向穗哼唧着,非但不下,反而扭了扭腰,用小穴蹭着他还未疲软的性器。
“嗯…”李祐舟溢出一声闷哼,既是恶心,又是被生理本能操控的愤怒。他用力挣扎了一下被束缚的手腕,“我让你滚!听见没有!贱人!”
向穗呆呆看着他,良久,才慢吞吞从他腿上爬下去。
李祐舟冷静下来,开始解手腕上的死结。
“哥哥…我帮,帮你。”
“滚开!”
空气中还飘着精液和分泌物的味道。
女孩不知所措退到书房角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依旧空虚的腿心。
她不懂。明明是他的棒棒先立起来烫她的,为什么最后好像又是她的错。
没人教过她这是对是错。妈妈用行动告诉她,男人想要,就给他们,然后换一点钱,或者片刻虚假的温存。
李祐舟终于解开手腕的束缚,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面无表情站起身,系好睡袍,将刚刚发生的不堪掩藏在这副冷峻的皮囊之下。
哥哥不看她,只有重重关门的巨大声响回荡在耳边。
接下来的几天,李祐舟彻底无视了向穗的存在。他不再回家吃饭,睡也睡在李家企下的酒店。
别墅里的佣人似乎也嗅到了风向,对向穗的态度愈发怠慢。
不过她早就习惯了,她像一只被困在华丽牢笼里的幽灵,在各个空旷的房间游荡。
放学回来就炒点自己爱吃的菜,或者泡碗老坛酸菜牛肉面。
“哇哇,香香!”向穗坐在宽大的红木餐桌上,埋头吸溜着泡面,满足的晃起小腿。
好吧。其实她还是有一点点想哥哥的,也想爸爸,爸爸什么时候再回来看她呢?
不过最好不要这个星期。
因为明天她要去看天安门。
老师说,名额很有限的,只有像她这么幸运的人才能去。
机场的候机楼宽敞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