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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第2页）

容曌忽道：“抱歉，我昨晚是第一次喝多，别介意。”

原来是第一次？

明珠这就更荣幸更愿意了。

可她刚刚已经说了谎。

“不介意，也怪我，”明珠回头说，“我不知道你酒量这么浅，下次一定不会再给你倒酒了，如果以后出去应付饭局，我也帮你挡酒。”

明珠的意思是，不想让她再碰酒了。

容曌心里有些艰涩，敛眸放下纸巾：“嗯，那么以后有劳了。”

明珠扬眉笑：“容总客气啦。”

“……”

可明珠不甘心，“咳”了一声问：“对了，你昨晚是不是做了噩梦？你后来睡得好像有点不安稳。”

明珠心里又咚咚咚地敲起了鼓。

她在试探，想试探断片的容曌记不记得一些小片段。

发生了三回呢，容曌就算断片了，也应该记得一点点吧。

容曌看了明珠一眼：“梦？你这么说，我好像记得我做了梦。”

明珠呼吸紧促，感兴趣地问：“做了什么梦？还记得吗？”

她一边怕容曌想起来，又怕容曌想不起来。

她最想知道的是容曌反不反感昨晚发生的事。

容曌不动声色：“记不清了，好像很冷很晕。”

明珠不自觉地握紧了笔刷：“是不是很难受？”

容曌：“好像还好。”

还好？

竟然不是难受？

容曌是真记不清了，还是多少记得一点点？

如果记得一点点，容曌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想和她深究她的冒犯所以说断片了，还是容曌只以为是做了无关紧要的梦？

可她还想有下一次啊。

而且，容曌叫了她名字，容曌为什么会叫她的名字？还叫她帮帮她。

明珠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你好像说梦话叫了我的名字。”

容曌微怔，叫了吗，她没注意。

明珠是在怀疑什么吗？

容曌：“可能是睡冷了，想让你给我调空调吧。”

明珠：“……”

也是，容曌怎么可能在清醒的状态下让她帮容曌那个。

也幸好，容曌对她没有那意思，不然她会好别扭。

烦恼，容曌到底记不记得啊。

而且容曌应该是有生理需求的，有生理需求就该面对嘛，她这么一个免费的人就杵在这里。

明珠有点期待但不露声色地问：“那，如果梦里的事发生在现实生活中……不反感吧？”

容曌看着草莓，意外听出明珠似乎不反感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