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是一个在路希平安全范围内的吻。他被魏声洋亲出了舒适区。
然而,当魏声洋的手开始往下移动,并用牙齿咬了一口路希平舌头时,一切都不一样了。
魏声洋含着路希平水-淋-湿-滑的舌尖,低哑问,“宝宝,我们以后还冷战吗?”
什。。什么?
路希平的思维仿佛一根被堵塞的水管,上下不通,但魏声洋不断地扎小孔,往里面吹气。
此人试图用他的逻辑来网住路希平,并以渗透法慢慢地教化。
“以后不能再瞒着我去见其他人了,好不好。”魏声洋吮-吸着他湿漉漉的嘴唇,哑道。
“回答我啊哥哥。”
“怎么不说话一直在发抖?”
“爽-吗?”
因为路希平一直没有回答他,魏声洋作乱的手终于游动到了后背的某个区域,隔着裤子,忽然一巴掌往上面扇了过去。
路希平整个人都僵了,手指颤颤,怔了几秒后猛然攥紧,藏在衣袖下握成拳。
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连带着耳朵尖都被蒸熟。
“兄弟之间不会做的事情我们做了,情人之间会做的事情我们甚至做了个遍。”魏声洋在他耳边挑逗那颗黑痣,含笑,灼-热的喘-息钻入耳道,直通大脑,“所以我们和以前不一样了对不对?”
“以后只跟我做这种亲密的事好不好?”
路希平浑身都发-麻。他身体里的敏-感单元如同进入发酵室般,一个一个地活跃起来,膨胀、弹跳、升空、然后爆炸。
魏声洋的吻技有点太高超了,就像是为什么量身定做一般,他近乎每一次的碾-磨都能正中舒-服点的红心,让路希平抖得不成样。
“说话。”魏声洋低笑一声,手指捏了捏他下巴,“哥哥,你别不理我啊。”
“行,还是不行?”魏声洋问。
对方的口吻并不咄咄逼人,甚至可以说带点胡搅蛮缠的意味,路希平越听越羞愧,羞赧,羞愤,羞得无地自容。
当魏声洋还要张口,路希平及时打断:“。。。行,行!行了吗?!你要亲就亲,不要说荤-话!”
“?”魏声洋佯装诧异和不解,表情过于浮夸,“哪句荤了?我什么也没说啊。”
“全部。”路希平攥紧他的衣领,边发抖边咬牙切齿,“全部都很色-情!你是什么变-态-饥-渴-狂吗。”
魏声洋闻言略一思索,结果都没撑过两秒,本性就暴露无遗。他顺势双手搭上路希平的细腰,紧紧地抱住人,直接跳过了话题。
“没亲完。我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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