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希平以为他们又要开始世界大战的时候,魏声洋却一反常态没有强争口舌之快,他冷笑了一下,才开口:
“哦?那要不然试验一下?”
“?试什么。”
“接吻啊。我们都坚持说自己没感觉,不如再来一次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咯?谁红了谁就算输。”
。。。。这比小学鸡式还可怕。这恐怕得是脑子进水的衣冠禽兽。
到底谁要跟他玩这种游戏啊?
路希平转身就要走,魏声洋却在身后来了句:“唉,果然是你比较有感觉。”
。。。well。虽然知道对方是激将法,但路希平还偏偏真被激到了。
两人明争暗斗多年,早已深陷较劲涡旋,会造成如今的局面,其实由过往很多因素共同促成,难以用简单语言概括。
简言之,无法深究他们的行为逻辑。有时候气血上涌了,趁对方睡着时,在其脸上画乌龟也常有可能发生。
路希平折回来,放弃治疗,不再思考,直接摆烂道:“行啊,你以为我不敢吗?”
他们站在洗手间的角落,前方就是大门,虽然已经被关上,但隐约能听见外面的脚步和人声。
趁着没人过来的空隙里,魏声洋已经搂住了路希平的腰。
他速度飞快地低下头,在路希平嘴唇上印了一下。
这次比起之前,重了一些,有了诸多实感,不再是羽毛般的轻触了。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但是也没有在看对方,不谋而合地将视线放空在洗手间的墙面上。
“怎么样?”魏声洋问。
“什么怎么样。”路希平冷冷道,“完全没感觉。”
“嗯,我好像也是。”魏声洋眯眼思索,“难道是亲的方式不对?可是我们做都做了,总要分出个高下吧。”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路希平没耐心,“快点好吗,洗手间不是我们开的。”
“亲久一点?”魏声洋提议。
“。。。随便你。”
于是魏声洋再次把人摁在怀里,他低头,目光细细地描绘路希平的鼻尖和唇线。
不由分说地,唇瓣再次嵌合。
这次又重又久,持续了大概五秒。原本路希平还可以靠屏住呼吸来减少气流的推送,可时间太久了,他憋不住气。
喷洒在人中处的温热气流顿时令魏声洋的脸有些发痒,他头皮一阵发麻。
五秒后,魏声洋微微撤开,胸膛起伏着,声音哑了:“这次呢?”
。。。其实比前两次都好。有点舒服。
嘴唇相贴,触感和果冻一样,滑弹细腻。
但路希平肯定不会甘愿认输,他冷脸:“还是没什么感觉。两个人嘴对嘴碰在一起能有什么特别的?我对上你就更不会有反应。”
魏声洋原本有点心猿意马,但此刻被气笑了,于是他用指腹拨弄了几下路希平的唇瓣,道:
“那你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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