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雪峰默不作声的从某个柜门里拿出一口锅。
乐言打开水龙头,往锅里倒水,同时看着窗外说:
“你早就决定要辞职了,但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
邓雪峰指了指水龙头,示意乐言可以关水了:
“离别是一件很矫情的事。”
乐言把锅放到燃气灶上,又把切好的牛肉放进去:
“我理解你不想伤感,选择什么都不说的离开,但你也要这样对我吗?我们以后。也不见了?锅盖呢?你家东西怎么都不在明面放着啊!”
邓雪峰的‘矫情’雷达刚开始响警报,就被吸引去找锅盖了。
乐言用力盖上锅盖,用筷子指着邓雪峰说:
“我和你都是去过对方家里的关系了,你却还拿我当外人,你就说你错没错吧?!”
邓雪峰的那张利嘴,在乐言的连连逼问下彻底哑火了。
他想解释,说不出口。
想反驳,也说不出口。
矫情,太矫情了!
见邓雪峰脸红脖子粗,不知是气的要红温,还是臊的要红温,乐言把调料如炼丹般快速撒入后,离开厨房,指着里面的锅说:
“你进去,看着锅!”
乐言的突然离去,缓解了邓雪峰的红温预警。
如果乐言现在还在他面前,邓雪峰很可能要破功了。
不多时,邓雪峰听到关门的声音,还有在那之前乐言的说话声:
“别光站着啊,洗点菜,牛肉面里没菜不好吃。”
邓雪峰气笑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
他怎么就被乐言吃得死死的了呢?
半个小时后,乐言再次返回邓雪峰家,只是这次是他手里拎着满满两大袋东西:
“你买了酒,怎么没买下酒菜啊?”
邓雪峰拎回来的袋子里有一瓶白酒。
但除了牛肉和几根青菜外没有其他东西,让乐言这个大厨想露两手都无处施展。
乐言的情绪虚虚实实的,邓雪峰的状态也在CD期间恢复到正常:
“要搬家了,买太多浪费。”
乐言把菜一一摆到餐桌上,又拿出邓雪峰带回来的白酒:
“你之前打算用牛肉面下酒?”
你给我点外卖时那么大方,生怕我吃不饱吃不好。
自己吃饭这么凑合吗?
邓雪峰拿出一个杯子,皱着眉问:
“有问题?”
乐言咂了下嘴,指着酒杯问:
“就拿一个杯子?”
“你喝?”邓雪峰倒酒的动作一滞。
他在乐言前面喝过很多次酒,每次乐言都是用旺仔牛奶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