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宇哥,你是不是痴的,没打过扑克牌吗,是分不清大小王吗?”
严博文又重重踩了他几脚,“这里我说的算,求人都不知求谁,活该你蛋散。”
“文哥,文哥,是我冇脑子,你当我是个烂鸡蛋,饶过我。”
大宇忍著痛,忙不叠高呼。
“收声。”严博文鄙夷的看著他,“想活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
“文哥你问,我知无不言的。”要说人在极限恐惧状態下,能想起很多事。
你看中学还没念完的大宇,都特么会讲成语了。
“呦呵,文化人来的。”严博文嘲讽了一句,挪开了脚,蹲在他身边。
“第一,谁让你斩十三妹的,別讲是你自己,我没你那么痴。”
“第二,你好歹也是一区话事人,要出多少卖命钱啊?”
“第三,钟不钟意,认我做大佬?”
“钟意,钟意!文哥,你以后就是我大佬,不,大顶啊,我出200万茶水钱,钟不钟啊。”
大宇怂归怂,但说话能抓住重点,先认严博文做大佬,再谈钱。
之后犹如倒豆子般,把所有情况都讲了一遍。
“是蒋天生让我斩十三妹的,阿耀传的话。”
“话我,放心去做,有事社团一定保我。”
“嗯。”严博文终於露出了笑脸,可下一秒,他平描淡写说了句:
“投名状知不知?武哥,给他刀!”
“他做了长毛,收到钱,放他离开,做不到送他下海餵王八。”
“哦对了,別忘了录像,记得要录得清楚一点,一定要录下大宇哥英俊瀟洒的样子。”
“收到,我专业的。”武哥微笑走到他旁边,嘴里还嘟囔著:
“一个话事人才200万身家,都混到狗身上去了。”
“阿东,放开他,给他一把刀。”
“我来录像。”
“是武哥!”阿东应了一声,快速解开大宇身上的绳子。
扔给他一把泛著寒光的尼泊尔军刀。
后者,没有丝毫犹豫,提起刀看了眼严博文,露出一抹諂笑。
旋即,拖著伤痛的身体,颤颤巍巍走到,面无血色,满眼恐惧的长毛面前。
怒骂一句:“扑街仔,干你老母。”
“噗嗤”一道最原始的金属刺破血肉的声音,夹杂著长毛被捅破肺部所產生的“呼呼”囉音。
迴荡在破旧的木屋中。
长毛满眼不甘,脖子一歪,倒在血泊中。
与此同时,系统提示音,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