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称呼啊,靚女。”
严博文衝著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
“老板,我叫飘飘。”
柳飘飘有些拘谨,站在原地报完名字,才迈著小步走到他身边,即便坐下也离严博文有些距离。
看著她拘谨的样子,严博文总觉得很奇怪。
『她不应该是混不吝的小太妹嘛,怎么一副乖乖女的模样,看上又挺年轻,会不会刚出来做?
他越想越可能,便试探性问道:
“怎么,很怕我呀,刚出来做嘛?给文哥我笑一个!”
柳飘飘艰难的挤出一抹笑容,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著他。
“文哥,我才出来做,之前只做送酒妹来著。”
“怎么缺钱啊?我养。。。”严博文经典台词没来及说完,夜总会大门,“哐当”一声,被暴力推开。
『我艹,谁啊,来砸场子的?
严博文顿时起身,循声看去。
下一刻,顿时火冒三丈。
特么的,推门的是盲眼明那个扑街仔,也不知饭桶牛教他了什么,这货开门和饭桶一个德行。
“盲眼明,你个扑街仔,再敢踹门,腿给你打断呀!”
一声怒吼,嚇的他浑身剧颤,连忙满脸堆笑,快步跑到严博文身边。
“文哥,我错啦,是我太兴奋,我错啦。”
严博文重新坐下,问:“兴奋咩啊?”
“湾岛的货源联繫好啦,三天到货,其他的配件我也都联繫了。”
“现在只要有场地,三天后就能开工啦。”
盲眼名像献宝又像述功一样,越说越自豪。
该说不说,他確实有资格自豪,办事的效率高到严博文不敢想像。
昨天傍晚才交代的事,今天几乎全部落实。
这种效率,活该他狂。
严博文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递给了他,又亲手帮他点燃。
大手一挥,“以后公司任何的门,你隨便踹,我话的!”
“好好做,第一批机器做好,给你扎职,再封你一个20万红包。”
“多谢文哥,文哥放心,我盲眼名不吃不喝,10天內把机器给你搞出来啊!”
盲眼明拿著香菸的手,微微颤抖,他终於要扎职了。
別觉得他的行为很夸张,其实在85年左右,很多人都已混社团为荣。
毕竟这个时代的大环境就是如此,底层人从小接触类似的环境,有这种想法,不足为奇。
盲眼名便是一个鲜活的例子。
“做的不错,带著你小弟去瀟洒吧,今晚的帐都算我的。”
严博文交代一句,看著盲眼名欢天喜地,带著两个小弟去到卡座。
隨即,正打算和一脸好奇的柳飘飘,在谈谈我养你的话题。
夜总会的大门,又特么被暴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