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重情重义的太保之死,让他耿耿於怀。
如今机缘巧合,碰到太保,怎么也要改变他命运,再收为己用。
“刚才听到你压我胜,够明,有眼光!”
“走,等我下完注,请你食鲍鱼。”
严博文像熟识的老友一样,搂著他肩膀,快步走到几个洪兴仔面前。
隨手將一个牛皮纸袋扔到桌上。
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胸口。
“23万,压我自己。”
“记住,我叫靚仔文,再敢乱话,寸爷来也保住你们。”
“我讲的,知唔知?”
严博文搂著太保转身边走,在其身后的饭桶牛。
冷著脸走到桌子前,一言不发,抬手一拳,“砰”的砸在桌子上。
简易木桌被砸中的地方,瞬间断裂。
木屑溅射开来。
“我大佬,和联胜红棍靚仔文,知唔知?”
几个洪兴仔看了看被砸坏的桌子,又看了眼身高马大饭桶牛。
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唾沫,忙不叠点头。
“知道知道。”
饭桶牛见此,满意至极,露出憨憨的笑容。
同样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胸膛。
“我,靚仔牛,靚仔文头马,知唔知?”
“知,知!”洪兴仔昧著良心再次点头。
终於送走了这个瘟神。
当饭桶牛回到大盛酒楼时。
就见,严博文拿著啤酒,对著一脸假笑,神色躲闪的汉堡说道:
“以后不要做泊车仔啦,明天来我公司,给你做经理。”
“穿西装打领带,每月三千蚊。”
“还有你那个兄弟,华弟,让他別飆车啦,一起来上班。”
“就这么说定啦,不来我带人去斩你呀!”
“来,乾杯。”
汉堡看著热情又不讲理的严博文。
总感觉局部地区有冷风吹过。
他不动声色看了看周遭,正打算溜之大吉。
街口传来一道道囂张至极的声音。
“东兴做事,无关人,快哋走!”
“边个是咸湿文,敢打辉哥马仔,扑雷老母呀!”
“咸湿文,爬出来,给我大佬跪地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