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胡说。”慕然点点头,又凑近,“您现在有觉得好一点吗?”
傅逐南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能看见粉色的长发在后脑勺扎了个小丸子,还看见了末梢的碎发遮掩下的抑制环。
黑色的颈环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知道是怕露馅还是不熟练,他勒得很紧,颈侧的皮肤微微下陷,被勒出se情的凹陷。
这样的脖子,很适合……
适合什么?
傅逐南皱眉,不愉悦的“啧”了声。
慕然的神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傅逐南并没好转,似乎还变得更不舒服了。
“需要我叫医生来吗?”
Alpha没有回答,他慢慢抬起手,隔着厚厚的玻璃,轻轻点了下慕然的手掌心。
加固的玻璃太厚了,即便视觉上贴合在了一起,温度与触感却难以传递。
可慕然还是感受到了。
酥麻的痒意。
到现在他才发现,傅逐南没有戴手套。
那双手很漂亮,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皮肉紧紧贴着筋络与骨骼,干净利落,没有半点赘余。
大概是因为常年不见光的缘故,傅逐南的双手白皙的过分,在玻璃屋里过分强盛的光亮下,竟然有几分透明的感觉。
青色的血管变得明显,横亘在手背,蜿蜒着,从虎口钻进掌心。
如果、如果真的触碰,会摸到轻微凸起的血管吗?
说不定能感知到微弱的跳动——来源于血液的流动,心脏的鼓动。
慕然有片刻的晃神,他其实见过很多漂亮的人,就连出名的手模模特也见过不少,可没有任何人的一双手能给他这种感觉。
他的注视被引导着,带上旖旎的色彩,意识不自觉地发散,让他想象出很多不正确感知。
譬如,很适合牵手。
也很适合细细描摹,仔细丈量。
“慕然。”
傅逐南的声音很轻很轻,低低哑哑,带着蛊惑的味道:“你在想什么?”
青年白皙的脖颈涨红了,情不自禁地吞咽令喉结止不住地上下滚动。
他的一举一动,悉数落在傅逐南的眼中,他微微笑起来,眼睛下面浅色的痣也跟着动了下。
他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慕然觉得脸皮上好像着了一把火,火燎般的热,“我想,我想您的手……”
一句很简单的话,他说得磕磕巴巴。
“应该很适合牵手。”
“哈。”
傅逐南笑了。
他的手抬起来,小幅度的,在慕然的眼前晃了晃:“你想牵我的手?”
“……”
想和不想?
慕然说不出来。
“慕然。”傅逐南放下了手,他看见慕然的视线跟着下移,慢两拍的,才重新回到他的脸上。
他问:“你要进来试试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