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咱们村子里的祭祀活动就是在这里举行的,旁边那个小仓库里还放着不少祭祀用的老物件呢,你们想看的话待会儿可以给你们见识见识。”
“祭祀活动?”
“对,不过到现在都已经办得比较简洁了,就是个象征性的仪式。”
“是祭祀什么呢?”
“严格来说,就是这棵树,”乌勇说着,“祭祀内容也没什么大不了,就类似于驱邪祈福。”
“原来是这样。”
陈罗云点点头,试探着伸手向树桩摸去。
“噫!怎么这么凉?”
他才摸了两下,便忍不住将手缩了回来。
“什么什么?”
吕希闻言,同样上前试着摸了摸,然后喊道:“嚯!真的好凉啊!”
倒没有真的跟摸到冰块似的凉。
山中有溪流,若是将手没入山中的溪流之中,那同样凉彻心扉,只是这树桩给人的感觉,更接近一种说不上来的寒意。
溪流的凉是驱散燥热,惬意舒适的,这股寒意却是仿佛顺着手心钻进了血里,一路往身上钻,深至骨髓。
眼见其他几人都上手试过,得出了一样的结论,邵琅随大流也上去摸了一把。
那手感让他升起疑惑,不由得又摸了两把。
他们说是凉的?怎么他摸着感觉是温的呢?
他抬头望了一眼太阳,觉得这木头被太阳照着,不能凉到哪里去啊。
是他们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
邵琅一边奇怪着,一边自己开始四处看起来。
路边的村人正背对着他们,在树荫地下乘凉,压低的声音断断续续飘入他耳中。
“……真是晦气,他怎么回来了?”
“要我说那间屋子之前放着就是浪费……他回来后不会要住回来吧?”
“你不知道吗?他跟村长说了,要把屋子借给外面来的学生们!”
“啧,真是……”
那几个村民的谈话语焉不详,邵琅听到半途就被余修远叫了回去。
他本来没太在意,后来再一想,“外面的学生”不就指的是他们这伙人吗?
那些村民口中的人是他们房东?
邵琅心不在焉,感觉这应该是村子里的个人纠葛,一些鸡零狗碎的八卦事情。
他半点不关心他们的房东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