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怕个球?
嘎鲁玳直接伸手rua了把桃笑发顶:“不是不能忍,是忍了也没有用,何苦让自己白受许多苦楚呢。”
“不如先去庄子上清静清静,各自冷静冷静。正好顶着反思的名头,也算早早留好了台阶。回头反思好了再回来,没准惠妃娘娘就愿意跟我心平气和做婆媳了呢?”
桃笑傻眼,甚至不敢去偷瞄姑爷的脸色,难以想象那会是怎样的铁青。
娘咧!
这青梅竹马、羡煞旁人的一对,不会大婚才一晚就闹翻吧?
而事实上,胤禩脸色确实说不上好看,但也不至于暴怒。
他心里自责更多些。
毕竟惠妃虽字字句句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实际上到底怎么回事,彼此都心知肚明。
无非是看他被封贝勒,得了有力姻亲,又与四哥交好,得老九老十尊重,怕他倒向太子甚至另起炉灶罢了。
福晋这也是跟着他受了池鱼之殃。
她这个安亲王府家备受宠爱的小姑奶奶没有当即暴怒,问慧母妃自己是不是给她脸了,都已经万般克制。
胤禩又如何能强把人拉回阿哥所,让她缓几日再来受辱呢?
他只认真地问嘎鲁玳:“想好了?真要这么做?”
“嗯。”
嘎鲁玳重重点头:“已经深思熟虑过了,我……”
“好。既然想好了,那就走吧。你陪嫁庄子好几个,选个近些的,爷来回上朝也能少耽搁点时间。”
咦?
嘎鲁玳愣住,有点不清楚他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了,总不能……
咚~
胤禩抬手,一个爆栗子轻轻敲在她头上:“才刚刚新婚,福晋不会扔下为夫的,自己一个人住到庄子上去吧?”
“咱们可是昨晚才结的发,说好了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的。这还言犹在耳呢你……”
嘎鲁玳再度捂他嘴,俏脸都跟着红了又红:“嘘嘘嘘,光天化日的,你跟这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多让人笑话呀!”
胤禩缓缓打出个问号:爷福晋都快没了,还管别人笑不笑?
真是。
他现在只坚定不移地站在自家新媳妇这边,陪她在庄子上住几日。让她散散火气,自己也想想辙。
怎么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最和平的把这事儿遮掩过去,将自家福晋不好惹的形象立起来,还不让皇阿玛跟皇玛嬷因而对她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好难……
直到车马辚辚,又把小夫妻从宫中送到了庄子上,他也没想出个行之有效的方法来。
毓庆宫中,左等他们夫妻不来,右等他们夫妻不来的,终于决定打听打听并知道了前因后果的太子夫妇与诸皇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