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批下车,分头进入学院大楼,从两侧楼梯上楼,最后在姜梵音的办公室里汇合。
办公室里没开灯。
童浅刚进门就被她吻上。而后反客为主,将她抵在门上轻吻她的脖颈,又滑至锁骨。
锁骨对于童浅的吸引力很大,因为她想重重吮吸,留下一个草莓印,在她身上做标记。
事实上童浅确实这么做了,姜梵音只吃痛地“嘶”了一声,扶住她崾的手也一捏。
童浅抬眸望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小心哦。”
姜梵音唇角溢出一点极淡的笑,轻推她的肩,“小坏蛋。”
反正今天是周五,等周一上班她的吻痕就消了。
黑暗中的氛围极易滋生炙热与潮湿。
姜梵音的呼吸深深重重,压抑的喘,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全都昭示着极致。
在她颤。抖之后没多久,童浅将她抱在腿上坐着,吻着她光滑的肩头,试探性开口:“我明晚有场小演出,可能要晚一点去你那里。”
姜梵音迷离的眼神清明了点,轻嗯了声。
沉默半晌。
童浅转而轻舔她的唇瓣,在她唇上若即若离,轻声问:“那姜老师想不想来看?”
姜梵音意识已经恢复,清冷一句:“不了,预祝演出成功。”
*
姜梵音拒绝去看她的演出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童浅在姜梵音送她到职工公寓门口的时候就想开了。
姜梵音虽然在那件事上比较开放,但在其他方面,诸如学术和生活,都是一个很严肃板正的人。
姜梵音自然不会出现在烧烤店、Livehouse这种在她看来喧嚣又不严肃的场合。
而且她们只是情人关系,对方没有义务去看她的第一场演出。
童浅把自己哄好,转头就接到了嫂子余子清的电话——
“思思,这次我真完了,你姐很生气,还不愿意跟我回家。”
童浅想到那天无意间听到的电话,问她:“你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姐的事吧?”
余子清:“我对天发誓,真的只是正常出差!”
童浅扶额,“这样吧嫂子,我明晚在金沙滩有演出,我去邀请我姐,你也一起来,认真严肃地给她认个错。”
余子清一口答应,“没问题!”
余子清在她们家人的眼中性格很好,每次和童深闹矛盾也都是她先低头认错。
但童浅却隐隐感觉没那么简单。如果一个人总是先低头认错,那么她一定很自信,笃定对方一定会原谅她。
隔天晚上八点,南海市金沙滩烧烤店。
海风清凉呼啸,篝火热烈而绚烂。
童浅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无端想到姜梵音。
童浅自嘲一笑,随即和乐队成员一起布置乐器,却猝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线:“思思,加油!”
童浅闻声回头,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人群之中的姐姐童深。
童浅的唇角还没来得及弯起,几乎是同一时间,她就发现在姐姐身边坐着的女人不是她的妻子余子清,而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姜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