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夏简单直白地跟身边人吩咐。
“好的,你要换哪一首?”
一溜的扒拉下去,今日是情侣场,里面满满当当地塞满了男女对唱的歌。
不管荤的素的,好的坏的。
骤然看到某几首的名字,那人还骂:“是哪个缺心眼的把这几首放进去的?好好的日子,这不自找晦气吗?”
闻夏却是指尖一顿一点:“不用,就这个。”
她所指的正是一首《广岛之恋》,同时于她肩膀上就是一沉——
是黎灼颜来了。
黎灼颜依偎着她,几乎于将自身重量挂在她身上,一看就是抗议。
“不嘛不嘛,这个调太高了我唱不上去,唱得累。”
“那你要什么?”闻夏问,淡定自若。
此时她已丝毫不去看程述白的脸色如何。
黎灼颜就凑过来,跟闻夏脑袋贴着脑袋的,点歌那位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神色都不好了,连忙就近原则的点了一首两不得罪的。
“要不然就这手好了哈哈,简单好唱。”
——《屋顶》。
……
二人就在这不明的气氛里对唱起来。
黎灼颜本就是个任性妄为之人,加之今晚还喝了酒,更是不管不顾。
至于闻夏。
她倒是清醒,却不看周围——
能将黎灼颜宠成这样子的“朋友”,本身又是个什么好东西呢?
她只会更嚣张更肆意。
只是一切都隐于她清冷沉静的外表之下,并不显露,更不夸张。
哪怕是……知晓这样不对。
咚咚咚——
歌到途中忽地有敲门声响起,立即有人去开,站在门口的正是刚刚经过的那个男人。
“你找谁啊?”
来人话还没有问完,对方便直接探头往包厢内看去,看着极没礼貌。
不等这位皱眉发作,那人就开始笑,冷且嘲讽地笑,昂首挺胸,样貌嚣张,一起调声音就极大地要打断屋内“其乐融融”的热闹——
“看着模样就觉得像,听声音更像,我过来一看,呵呵果然就是你俩啊——”
“黎灼颜还有你那狗屁的‘朋友’!”
“又来祸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