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沙发上笑闹了好一番。
因着闻夏还在生病,也是怕手臂上的药膏弄开,黎灼颜所有抵挡的动作都是轻轻的,而后很容易被闻夏抓住。
手被闻夏握住。
黎灼颜烫成大波浪的头发四散开,一层一层,好似蓬松的云卷。
她今天穿的是米白色的无袖连衣裙,纯棉的材质,薄厚适宜,更添几分纯良的气息,到室内就把外套脱去,显出上下连接处的设计也是极佳。
勾出一截细细的腰肢,还没吃过东西,愈发平坦贴身,再往上是轮廓分明起跃。
随着前面的嬉闹,本来刚刚好到膝盖的裙摆也翻起一角,大腿比手臂更白,如今屈起了抵在小腹处。
只是轻轻的曲折,没敢用力,这个姿势似乎是叫她有些不适。
黎灼颜脑袋往旁边扭了一下,拉伸得脖颈愈长。
可那眸子,带着热意的喘,避又不避,始终是跟闻夏的撞在一起。
最后,是黎灼颜先喘出一口气虚的弱意,她委屈无助又可怜。
“呜呜~夏夏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闻夏依旧不躲。
还未痊愈的脑袋并不清醒。
于是,黎灼颜完好那只手又覆在了闻夏的眼睛上,前方一黑,便敛了所有光明。
有光从缝隙里漏过来,明明灭灭的,依稀描绘着黎灼颜那张好看惊艳的脸。
视野的黑暗为一切切开了一道裂隙,使其余的感官都更加清晰,包括身下人稍显急促的喘息,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以及那声音是愈发得黏且娇。
“不许看呀~”
“坏夏夏。”
闻夏起身离去。
压迫感顷刻间弥散。
唉。
指望黎灼颜进厨房,大抵是半天都吃不上一道热菜,闻夏到底到底还是点了外卖。
而厨房里那煮到一半的粥,最后还是要她去收拾。
又过去四十分钟,黎灼颜吃上了热喷喷的饭——同一家店里,闻夏给点了两份截然不同的。
她那份极清淡,更适合空空的肠胃;黎灼颜那边则称得上形色俱全,分外惹人。
黎灼颜嫌药膏的味道熏人,索性她烫到的位置就那么一点,还没有大拇指指甲盖大,涂上没一会在等待期间,就逃洗手间将这块洗了。
闻夏没反应。
只出来时,发现黎灼颜那一块涂过膏药的皮肤尤其得红,远超过开始被烫到那点,仿佛是格外用力地被搓洗过,不想沾染上一点。
包括闻夏刚刚抬起碰到的地方。
闻夏只瞥去一眼,黎灼颜解释:“这味道太重了,我闻着是真想打喷嚏,再闻我感觉要流鼻涕了。”
“嗯。”
闻夏说,“随便你吧,反正也不严重。”
“夏夏夏夏,你是不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