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袋上帮他绣名字的恩情,他还没还。
不过今天去更好。
他们猎到了野猪,乔妤香又做了那么多美味佳肴。
就算每样饭菜只给柔儿留一份,那也够她吃好几天了!
在陆丰前往村尾时,此时的村尾却异常热闹,连里正都在这。
里正呵斥道:“林桑柔!你一个寡妇,竟敢勾引有妇之夫李大牛!”
“按照大晟律法,你是要被浸猪笼的!”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林桑柔一袭白衣素纱坐在地上,凌乱的发丝随风而动,紧握的拳头因为太过用力而指尖发白。
三月前的那次选妻,一个男人选了她。
可当晚男人和朋友出去吃花酒,最后遭遇山匪抢劫死了。
从那之后,林桑柔成了寡妇,日子也没一天安宁。
全村人都说她克夫,骂她是灾星。
只有一个叫陆丰的男人,偶尔会来陪她说话,帮她除草种花。
不过,陆丰本身也是个懦夫。
被家人吆喝两声,就连滚带爬地滚回家。
被村民甩了耳光,骂成夯货,也只会傻笑着下跪求饶。
今日,这个叫李大牛的矬子喝了点酒,就想要轻薄她。
林桑柔自从成为寡妇,柴刀就没离开过视线。
也是因为有这把刀,才帮她多次赶跑了这些恶人。
只不过,今日林桑柔刚拿起柴刀。
李大牛的大媳妇就冲了进来,把黑的说成白的。
把李大牛要轻薄林桑柔,说成是林桑柔勾引李大牛,甚至拿刀逼李大牛就范!
林桑柔清冷的目光一凝。
怒极反笑:“李大牛一个矬子,一没钱,二长得比癞蛤蟆还叫人恶心。”
“我勾引他?”
“你们不觉得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