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口棺材,又是谁寄给老妹的?
或者,这口棺材,究竟是寄给老妹的,还是寄给自己的?
看老妹的表情,她似乎並不知道棺材的事。
“你这三天干嘛去了?”苏捌反问道。
苏柒看看时间,祭境与现实的时间流速似乎是一比一。
他隨口敷衍了一句:
“出去找工作,在外地面试,频道收益越来越少了。”
苏捌吃麵的动作一滯,表情有些彆扭。
“怎么了?”苏柒有些好奇,自己这个叛逆期的妹妹,很少有这种扭捏的表情?
她有些彆扭的说道:
“画室要交学费……要不我们別学了?那边的东西都挺一般的,我都学会了。”
“你说不学就不学?”苏柒横眉,给了她一个脑瓜嘣:“哼,由不得你。”
苏捌捂著头嘀嘀咕咕:
“画室教的画法啥的我都学过了,最近一直在上赏析课,亏死了。再说了,有那钱你不如每周多给我二十零呢。”
苏柒自动屏蔽了后半句:“敢不去上课给你腿打断。”
然后指挥苏捌闭上眼。
才悄咪咪走到鞋柜处,在第三层的夹层里找到一只没穿过的运动鞋。
运动鞋的鞋垫子下,厚厚的一沓红票票。
几乎是苏柒的全部身家。
他数了二十张红票,想了想,又多拿了五张。
而他未曾注意到的身后,苏捌满脸无语的悄悄睁开眼。
嘖,老哥平常不是精的要死么。
怎么每次藏钱掏钱的时候就跟个二百五似的。
这么多年了,连藏钱的地方都不换的。
好像苏捌还上幼儿园的时候,苏柒就已经在那个鞋柜里藏钱了。
当时鞋柜里还多的是一块钱的绿票子,苏捌有时没零钱了,就偷偷在里面拿两张。
而苏柒就好像从来不知道自己钱少了一样。
眼看苏柒要转过身,苏捌赶紧闭上眼。
“睁眼。”
“哦。”
苏捌眨眨眼,看著眼前一沓红票票,佯装数了数,挑眉:
“学费2000,你给我2500,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