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球球的拥抱,越来越紧。
越来越紧。
不过短短数秒而已。
刘建,就已经被勒成一个葫芦模样。
恐怖的巨力,几乎挤碎了刘建的全部內臟。
可他还是凭著毅力,保持清醒,对著眾人无力的挥挥手。
“你们,走……走吧……”
刘建低呼一声,一边对抗著球球的怪力,一边努力挤出一条通道。
钟扶画用力咬了一下嘴唇,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蔓延。
“走!別让刘大哥白牺牲!”
她一马当先,越过有些失神的苏柒等人,向四楼奔去。
紧跟著,张郎和王晓富,也一前一后离开了。
“小苏,走啊……”刘建几乎力竭,用微小的气音,喃喃道。
苏柒咬了咬牙,轻轻嗯了一声。
才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上走去。
……
一层层阶梯在面前铺开。
张郎的额角冒了点细汗。
他本就是白领,常年久坐,肌肉退化不提,甚至还有痔疮。
之前还从六楼爬到一楼,又经歷了一系列的惊嚇。
此时来爬了三四层楼,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双腿酸涩无力。
如果能活著回到现实,他绝对每天跑五公里……不,三公里……呃……
他绝对每天绕屋疾走三圈。
默默用空虚的计划给自己打气,张郎搬起腿,一步一步向上爬去。
好在,终点已经近在咫尺了。
六楼,到了。
“新人……苏柒呢?”钟扶画焦虑的声音传来。
张郎赶紧回头喊了一声:
“苏哥!”
“马上!”
苏柒烦躁的回应从楼下传来。
从声音看也接近五层了。
不过苏柒同样不是体能优秀的那种人,之前跳楼时,还背著张开放,体能消耗也更大。
他的速度甚至比张郎还慢一点。
钟扶画从运动服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19:02了,我们先上梯子!”
天台,要通过一个三米左右的铁梯才能上去。
她已经爬上了梯子,去推天台的活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