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不能随便扣钱。
安钰亮出银行卡记录,不单为锤安平海不怀好意,也为表明自己的小金库不禁扣。
两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难免磕碰,磕一下十万,财神也遭不住。
安钰攥住邢湛袖口:“爸爸想和你合作,该拿出诚意,不能这样。我不白拿你的钱,我们家也不占你家便宜。当初你送去家里那么多聘礼。。。。。。一年后我就走了,这压根不算真的婚姻。我帮你把聘礼要回来!”
他似乎愧疚极至,便急着弥补些什么。
邢湛看眼袖口上的手,手和他的主人一样,细细白白的,很脆弱。
这么脆弱,却总做出出人意料的事,有好有坏,果断坚决。
给安家的聘礼中有很多长辈的珍爱之物,邢湛虽然可惜,但安家不知道这段婚姻只有一年,短时间内倒不好往回要。
邢湛不指望安钰有什么可用的办法,但安钰这次发心正,应当鼓励。
他问:“怎么要?”
安钰:“嫁给你的本该是安时,是我家毁约在先,爸爸他很心虚的。。。。。。”
他凑近邢湛,嘀嘀咕咕。
邢湛没想到,安钰竟真有切实可行的办法,便说:“可以试一试。”
安钰心道,什么叫试一试,十拿九稳的好吧!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不是想要那些东西,纯粹是看不过眼安平海拿着,要不原主和邢湛多冤。
小小投诚了一把,安钰胆子肥了点,睡觉时把猫带进了卧室。
邢湛从书房回来,就见安钰抱着猫缩在沙发上,问他:“怎么不上床?”
安钰摸摸小猫的脑袋:“我可以抱着它睡吗?就一晚。”
小猫胆子小,初次到一个地方,得有个适应的过程。
安钰计划明天上午给它布置一个窝,熟悉了,就能自己睡了。
邢湛不想答应,过去二十多年他都是一个人睡,最近加了安钰,睡眠质量稀碎。
安钰也知道强人所难,猫是活物,而且再干净也会掉毛,而邢湛是个洁癖。
他拽了拽腿上盖的小毯子,给出palyB:“我和它睡沙发行吗?它腿短,爬不上床。”
安钰不怕邢湛不让猫上床,怕邢湛连他和猫一起清理出卧室,这在外人眼里是失宠的信号,日子会多出很多变数。
沙发足够大,安钰穿着的珍珠白的睡衣也略显宽大。
这让他看着有些伶仃。
窝在怀里的小猫感知到气氛不妥,舔了舔他的手腕。
邢湛说:“就一晚。”
只要猫不爬到他头上,一晚而已,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