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主动抱怨,但机会来了不展示,那多不绿茶。
宗岚风:“。。。。。。”
他听过一些流言,说安钰比起安时,是个不学无术一事无成的人。
一事无成竟是人为?
为什么?
又不是私生子或养子,怎么能这么区别对待……
邢湛肃容说:“以后想学什么都可以。”
今天过得很愉快,安钰不想破坏气氛,笑眯眯说:“好啊,那你会什么我就学什么,只要以后随时能请教就行~”
邢湛:“嗯。”
宗岚风:“。。。。。。”
他知道为什么邢湛会对安钰越来越上心了。这小东西见缝插针的卖惨和装乖,要他是当局者,也遭不住。
回程的路上,安钰电量用尽,昏昏欲睡。
邢湛看了眼,坐姿更加端正。
吴远时不时看一眼后视镜,一个没注意,再看时就见安钰脑袋已经靠在邢湛肩膀上,原本精力充足的邢湛,竟也闭上了眼睛。
安钰被叫醒时,才发现竟枕了邢湛的肩膀一路。
真是罪过。
虽然升级成朋友,但有些界限仍旧明晰,比如不能过分靠近,毕竟他们只是合作关系。
安钰痛定思痛,晚上睡觉更恪守自己的领地。
邢湛失眠了半宿。
他想,大概是车上睡过了,所以没什么睡意。
之后的几天,邢湛不得不承认安钰有了新的习惯,比如摸着床边睡。
这个习惯的始作俑者是他。
邢湛开始意识到,安钰的脆弱是全方位的,尤其是心理。
他不能以对待其他人的,严厉的不讲情面的方式对待他。
因此,在收到安钰说晚上和同学约饭的信息时,邢湛没有像以前那样,简单的回个好,而是说:【玩得愉快】。
他还想说点什么别的。
正在这时,吴远送来一份调查报告:“这是小少爷拍的剧,还有投资项目的所有资料,请您过目。”
他神态有点怪异。
邢湛注意到这一点,心道可能是项目有什么问题。
几分钟后,视线锁定在《和霸总协议结婚后,我带球跑了》一行字上许久,发现自己并没有幻视的邢湛:。。。。。。带球跑了?
邢家几百年的珍藏中,似乎没有什么很重要的,和球有关的古董或者机密。
不过不管是什么,都没必要跑,问一问,如果不是特别紧要的,可以拿给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