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变化太显眼,甚至无法找借口遮掩。
邢湛脑子嗡的一声。
一种陌生又燥热的窘迫感轰然在身体炸开,他迅速翻身离开,顺带扯了被角遮住腰部。
安钰下意识仰头看。
邢湛垂眼,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平静:“正常生理反应,不要多想。”
安钰:“。。。。。。哦。”
男性在这方面是比较脆弱和敏感,没什么可多想的。
不过这时候打工人的劣势就出来了。
如果是同事或者朋友,他肯定坏心眼的调侃一句:“可是你耳朵红了哎~”
要对邢湛这么说,铁定被扣钱。
气氛有些尴尬,正好小橘猫喵喵叫。
安钰下床抱起猫,一边自言自语说“要吃罐头啊,哥哥给你开”,一边出了卧室。
卧室恢复寂静。
邢湛松了口气,看眼凌乱的被子,伸手没扯平,只好抖一抖。
身体的冲动还没恢复。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变化。
在短暂的“试试”中,邢湛只觉得安钰很轻,骨骼纤细眉眼生动,恍惚和小橘猫差不多体量,但又更鲜明。
安钰确实有点搏斗底子,但对邢湛而言,难的不是制服安钰,是力气不能太大,免得伤到他。
临睡前,邢湛说:“聘礼的事我会处理。”
安钰:“嗯。。。。。。嗯?”
他爬起来:“别了吧。我已经糊弄过去了,一年内不会有问题。你去处理,他们看出你在乎我,狮子大开口怎么办?而且我说我们处得不好,他们心里好受,对我也好多了。我还没享受够呢。。。。。。”
安钰现在和安家处在一个平衡点。
他用替嫁的委屈打压安时,用邢湛伴侣的身份“艰难”的给安父提供帮助,生活得十分自如。
一旦平衡点被破坏,需要找新的,麻烦。
看邢湛不说话,安钰拽了拽他袖口:“哥,求你了。拜托拜托。。。。。。”
他半跪在床上,握着小橘猫的两只前爪作揖,皮肤白嫩,大眼睛水汪汪,无害极了。
像知道安钰在求情,小橘猫也软软的喵喵叫。
邢湛没法理解,安家人怎么会对这么一个人那么狠心。
他说:“真正的尊重凭实力赢得,真正的爱护需要找对人,一味委曲求全,处境只会越来越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