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的混血和帝国的贵族,不用想都知道该站在哪一边,原因根本无关紧要……
这时,一道淡然悦耳的声音忽然在人群中间响起。
“她是我负责的僕从,向她问责,就是要追责於我。”
尤格缓缓来到帕拉蒂雅身边,少女的不適感缓缓消散,身体也逐渐停止了轻颤。
“也就是说,这次是某些家族,试图向塔维尔家发起挑战吗?”
尤格接过液態金属递来的餐刀,轻抚刀身,淡淡道:“证据確凿,你们应该都看见了吧?是对方先向我们发起了袭击。”
“难道说,这就是帝国贵族的矜持与教养?”
“还是说,这是因为我刚刚在晚宴上宣布了支持废奴令的立场,所以某些反对者,就立刻要对塔维尔家赶尽杀绝呢?”
尤格温和地微笑著,看向人群里刚刚还在斥责他的保守派们,后者们面色凝重,有的则惊慌地移开了视线。
那个正欲挥拳的少爷將手臂停在了半空中,这一幕被所有人所看见。
主教看了身边的某名衣装革履的中年人,继续道:“你的孩子,似乎对这场晚宴的主人有所不满啊?”
中年贵族嚇得身体轻颤,赶忙道歉,接著赶紧骂骂咧咧地抓起了自己的孩子。
那名贵族少年似乎有所不满,瞪著眼,想要进行辩驳,但这时,尤格却喊停了他们的动作。
“等等。”
液態金属化作流体,伸入那名少年的袖口,抓出了一把餐刀。
“你刚刚是假装挥拳,没错吧?”
贵族少年瞪大了眼睛,面对现场的无数双视线,嘴中呢喃著什么,但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尤格看向帕拉蒂雅,后者抿著嘴唇,眼中隱约盈著泪水,有些害怕地看著他,以及在场的其他所有人。
她惹祸了……此刻,少女的心中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事实上,刚刚她只是將打算逼近的这些贵族放倒,並没有伤害到他们的身体。
可儘管如此小心翼翼,仍是足以被责罚的越矩举动,所以,如果刚刚那个年轻贵族真的衝上来的话,她就会放弃反抗,至少让对方打上一拳。
她並不知道,她身上的这件礼服之所以如此昂贵,是因为使用了仿千年帝国技术的布料,拥有强大的抗击打能力以及一定的魔法抗性。
所以,即便对方真的拔出了餐刀,也无法刺入其中,只会造成普通的凹陷而已。
当然,魔塔给予的长袍也有这样的特性,只不过会依据原料以及製作工艺的水准而有所差別。
简单来说,如果要大致估价的话,那么这套礼服大致在180万席恩幣左右,而学院长袍至少需要300万以上。
这对於大部分平民们,以及帕拉蒂雅这种一顿饭一般只要10-20席恩幣的人来说,是个不可承担也无法想像的数字,说不定攒一辈子也无法触及到这个领域。
也因此,尤格从没有主动告诉过这些会令她压力倍增的事,但如果是她自己想要主动去了解的话,尤格也不会阻止少女的好奇心就是了。
“布伦瑞恩家居然会放孽血种进来吗?”
忽然间,一道疑问在人群中盪起了涟漪。
隨后这道波纹便逐渐扩散,人们纷纷开始討论,並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帕拉蒂雅。
“这是互殴吧?还是那个异族先动了手?”
“肯定是那傢伙袭击了帝国的贵族啊,我和这几个家族相识,可以作证他们的品格!”
少女畏缩地后退半步,胃部翻涌,不適感再次填满全身。
底层的混血和帝国的贵族,不用想都知道该站在哪一边,原因根本无关紧要……
这时,一道淡然悦耳的声音忽然在人群中间响起。
“她是我负责的僕从,向她问责,就是要追责於我。”
尤格缓缓来到帕拉蒂雅身边,少女的不適感缓缓消散,身体也逐渐停止了轻颤。
“也就是说,这次是某些家族,试图向塔维尔家发起挑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