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门口,白舟感觉到后颈被人亲了一下,微凉微软的唇,轻轻地,碰着她。
白舟小腹猛地一紧,呼吸一顿,手刹一抓,差点翻车,她深吸口气,咬着牙说:“姚悯,别乱动。”
说完,她弯腰把乖了一路的甜甜抱下车,刚一回头,怀里就扑进一个香香软软的物体,往她脖子处拱着、嗅着,诱人的雪莲香将她包围。
要了命了。
白舟搂着她的腰将人抱下来,却看到姚悯的唇上沾满了鲜血,滴到了下巴处,眼里盛着少见的委屈,白舟心里顿时一紧,有些微微的疼。
她抬眸,对上姚悯眼底的一丝清醒。
“抱……我进去。”
姚悯的声音轻得像阵微风,却像块巨石一样撞进白舟的心里,涩得发紧。
她低头把甜甜仰着的小脑袋轻轻转了个方向,轻声问“甜甜能自己走进去吗?”
甜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妈咪的样子让她有些不安,对于妈妈的话本能地点头,字正腔圆地回答:“能。”
白舟摸摸她的头,伸手环过姚悯的膝弯,将人拦腰抱起。
大门没关紧,白舟一抬腿就能打开,怀里的人不安分地动了几下,白舟放在她背上的手一边轻轻拍着,一边回头看一眼甜甜,见她迈着小短腿哼哧哼哧地跟着进来后,又抬腿把门关上,这才稍微放心地大步往里走去。
“抑制剂在哪儿?”白舟边走边低头问姚悯,却没得到对方的回答。
此时,她已经进到客厅了,正想把人放在沙发上,视线向左微瞥,却陡然定住,白舟皱眉看着一身卡通睡衣的舒朝,“你怎么在这里?”
脱口而出,语气也不太好,显得不是很待见这个人。
但这不怪白舟,是以前舒朝每次来她们家,总爱在客厅里看恐怖片,而她对这类电影恰巧有些害怕,被舒朝知道后,对方非旦没收敛,还故意把声音调到最大吓唬她,所以那时她是真的不是很欢迎舒朝过来,现在都有应激反应了。
“你怎么在这里?”舒朝才要惊讶死了,她表姐那不负责任的前妻怎么也在这儿?
说着,她看到表姐娇娇弱弱地窝在她怀里,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但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小跑过去,担忧道:“表姐,你怎么了?”
姚悯的脸完全埋进了白舟的颈窝,身子控制不住地微抖了一下。
白舟抱着姚悯立马转了下身,留下一句“甜甜在外面,你快去看一下她。”后,转身进了姚悯的房间,顺便把门锁上。
她知道姚悯定是不愿让人看到她这副模样,而她也不愿别人看到这样的姚悯。
此时的姚悯浑身潮潮的,汗在她脸上滑过,发丝黏着粉红的皮肤,和唇上的鲜红粘在了一处,狼狈又娇艳。
白舟伸舌润润嘴唇,感觉自己也要进入发情期了,不然怎么会产生把姚悯这样再那样的想法。
她呼吸重了一下,咬着牙压下心底的龌龊,把姚悯放到床上,撩开她的头发,问:“你的抑制剂放在哪儿了?”
声音哑哑的,像铅笔在砂纸走过。
姚悯仿若未闻,抬手扯开衬衫,一片雪白见了光。
光滑细腻的,胸前躺着一颗小红痣,姚悯的皮肤很薄,轻易就能染上浅粉,像透着温柔的状态,她躺在那里时,像一团绵软的云,被光反射出柔软的底色,与她平常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这样的姚悯比以前更吸引白舟。
但白舟却像烫着了眼睛似的,慌乱地起身在房间里找起了抑制剂,借此压制心中的邪。念。